面对趴在沙发底下耀武扬威的小奶猫,她凶巴巴的说了一句:“再不出来,我把你的小鱼干减半!”
小奶猫从小就在院子里长大,不怕人更不怕她,这个威胁对它来说毫无意义,它从沙发底下钻出来以后,甚至还用力挠了一下沙发靠垫。
谢微雨:“……”
谈叙白看她和一只猫置气,笑道:“跟你一样,爆竹脾气。”
“你胡说,我对你可温柔啦。”说话时,她手上的力度没控制好,一下子压在他的脖颈上,直到察觉到谈叙白倒吸一口凉气,她这才意识到是自己下手狠了。
“哎呀,都是猫气的我。”她赶紧把棉签丢掉,心疼的凑过去吹了一下,“还疼不疼?”
她将一只手撑在地上,探到他脖颈处给他呼气的姿势极为暧昧,他早已感觉不到抓痕上的疼痛,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她身上那种沐浴后的香味,他喉结不自觉翻滚一下,克制着转移了视线……
“别动。”
扑在脖颈上的温热气息和女生发梢上熟悉的香味像是某种蛊惑,他把目光落回她垂眼给自己呼呼的脸上,舔了舔自己的嘴角,说了句:
“现在不疼了。”
谢微雨看他那么没耐心,说了句:“你女朋友这么有耐心的给你上药还呼呼,你竟然还躲?不知好歹!”
她都不知道他总在往后退什么,好像他脖子不能摸似的。然而就在她准备缩回去时,那人忽然用手按住了她的肩膀,脸贴过去,往她的后颈狠狠亲了一口。
脖颈被那人温热的唇瓣吻住,谢微雨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呆住了。
第一次被人亲脖子,一种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从脚底一路传到脑海里,她的手僵在半空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他松开,跪在地上的膝盖好痛,正想往后退一下,却被那人按住后颈,温热的唇瓣离开她的颈肩,贴到她耳边后哑着嗓子说:
“怎么?你男朋友这么有耐心的亲你脖子,你还想躲,不知好歹。”
臭男人,用她的话来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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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说的没错,养猫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作为一个毫无经验的新手,谢微雨花了一个多月才把自己练成一个合格的铲屎官。
时间不知不觉消磨在和小猫咪斗智斗勇的日子里,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底,谢微雨得出一趟远门。
叶礼泽和他那位青梅的结婚日子定在冬至,谈叙白得去当伴郎,而她也因为女友的身份,被叶礼泽送了一张婚宴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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