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太好了,我们叙白这种身份怎么高攀,私生子的名声多不好听,没权利没背景,在庆城的名声那也是够狼狈的了。巧了不是,那姑娘对自己的后母恨到恨不得杀了她,恨不得把小三千刀万剐。”
想了想,叶礼泽还是管住了自己的嘴,索性转了个轻松的话题:“唉,也罢,反正他的脾气你也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回庆城去烧高香了。”
说着,叶礼泽把插好的花放在床头,和她说了些告别的话才离开,他没有看到,就在他离开后不久,躺在床上的女人眼角流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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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繁星高考结束这天,下了两天的小雨也停了。
谢微雨本来准备在家里做顿海鲜大餐犒劳他,结果这小子考完一身轻,回到房间里把书包一丢,向她借走了之前谢知山送给她的车,说是和朋友约好了先去KTV庆祝一晚上。
这果然是有了兄弟忘了姐姐,谢微雨免做一顿饭,给自己随便煮了碗面,顺便给父亲谢知山打了个电话。
自打上一次父女俩吵架,谢微雨没理会谢知山发来的各种消息,这次主动打电话过去,那边接到她的电话比股票涨了还要高兴,更高兴的是,这次女儿和她说话的语气比上一次温柔了许多。
“我想明白了,既然小阿姨有孕在身,我也没心思去和她闹,我不阻止你们两个领结婚证了。”
好不容易撑到弟弟顺利参加完高考,谢微雨一刻也不想等,立刻给谢知山下了一剂强心剂,听着电话里谢知山高兴的笑声,她的内心却比死水还要平静:
“乖女儿,你能想明白爸爸真的好开心,爸爸一个中年男人在外面打拼是真的不容易,真的需要一个家。今天听到这番话,爸爸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你不是在做梦。”谢微雨说完这话,又笑了笑,“和小阿姨吵了那么多年,我早就累了,现在弟弟也高考了,你也确实需要一个人照顾,等谢繁星回来,我和他一起去见爷爷,让老人家给挑个吉利日子。”
这通电话只聊了十分钟,但当她把在心里幻想了无数遍的对话场景说出来时,她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那个念头,一刻比一刻更加急迫。
她掰不倒冯初兰是因为有父亲给她撑腰,那就把父亲一起算计进去,此后一刀两断,不再往来。
想到这里,她的手机又震动起来,看到是谈叙白的来电,她立刻来了精神,没想到接通以后,他却听到谈叙白让她去地下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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