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受制于谁,也不想去接纳一个完全不会动心的人。
她这样可怜巴巴的一说,谢老爷子也就拿它没辙了,后来聊了些别的,那端才不甘心的挂断电话。
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直到凌晨一点,她在睡梦中被一阵手机震动声吵醒,迷糊的接起来,是小叔打来的电话。
谢微雨起床气爆发,生气的想骂人,那端倒是先骂起她来了:“你在爷爷耳边吹的什么风!”
小叔生气起来是很可怕的,她当场吓得从床上坐起来,瞌睡全无:“我没说什么。”
“是你建议弥音去相亲的?”
她就是随口一说,怎么话题到了小叔耳朵里就变成弥音去相亲了。
她小叔显然当了真,所以凌晨也要打电话追过来问责,她心惊胆战的说了句:“我开玩笑的,弥音要高考呢,爷爷也不可能让她去相亲啊。”
“姓韩的都把微信加她手机上了,你怎么解释?”
弥音才几岁啊,爷爷真的糊涂了,怎么能这样胡来,她家永远都欠着弥音,赎罪都来不及的,现在搞这一出,倒好像她有意为难人家。
被小叔逼到这个份上,唯有把矛盾的源头往自己身上揽,谢微雨只好说自己愿意去和韩先生相亲,把自己的微信名片推给小叔。
闹了一场误会,最终还是没把相亲的事情推掉,还把小叔迁怒了。
毕竟弥音是寄养在小叔家的名义上的小侄女,护犊子的小叔不护她还骂她。
对比之下,她这个真侄女心更塞了。
最近总是被骂,就跟踩了狗屎一样,看来又得回家拜祠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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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谢微雨去公司,发现来了好些某牌家具城的人,他们把靠近窗边的那一排工位尺寸全部量了一遍,听戴春桃说因为昨天她种盆栽的事情,谈总让他们按照尺寸给每个靠窗的员工配一个定制的花架子。
戴春桃说:“和叶董比起来,谈总简直就是天使,我再也不说他是老虎了。”
整个公司又不是只有谢微雨这样做,但因为她是第一个开的刀,后面叶董巡视到其它部门的时候,得到消息的部门都把靠窗的绿植全部搬到了休息区。
谈叙白自己掏钱给员工定制花架子,把叶董和她之间的矛盾平息掉了。
早上例会过后,谢微雨收到了谈叙白的微信:
【昨晚我帮你教训了一通脾气不好的某人,以后用花架子光明正大的养,我们一起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