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算什么账?”秦焕礼愣住了,他们两家似乎没有什么金钱上的往来吧?
云娇同秦南风也对视了一眼,他们也不知道算什么账。
“当初分家,也没好好分一分,谁知道城外那家邸舍后来竟然扩到那样大。”林锦容往前走了两步:“这个,应该跟我们家分一分吧?”
“弟妹你说的哪里话?”赵忠竹在再老实,也有三分火性:“那邸舍是我当年的陪嫁,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轮得到你来分?
就算是分家,也分不到我的嫁妆,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若是换成旁的,她或许还犹豫着不敢说话,但是这个邸舍,她最说得,说到底这是她的东西。
“大嫂说笑了,我知道那邸舍是你的陪嫁,可当初你来的时候,那邸舍才多大?
到去年我们回来的时候,那邸又多大?
这其中这么多年,咱们两家都没有分家,那邸舍里面挣的银子,可该有我们家一半?”林锦容说的振振有词。
她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其实昨夜,秦焕礼答应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靠不住。
她倒不是信不过秦焕礼,而是觉得云娇怕是不会轻易掏这个银子,她下半夜都没睡着,思来想去的,只有从邸舍这件事情入手,才有可能弄到银子。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弄不到银子,但她不怕,试一试又不会少了什么,说不准真有呢?
毕竟秦焕礼在大房还是有威信的。
“你……”赵忠竹愣住了。
她知道这话没道理,可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她求助的看向云娇:“这家里头,都是云娇当家,邸舍的事情,也是她在管,我不懂。”
她旁的不会,但是会给云娇递话。
“三叔母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云娇微微笑了笑,接过话头:“两兄弟未曾分家,家里的收入自然是该一人一半的。”
“你们看,云娇都承认了,这回你们没话说了吧?”林锦容看了云娇好几眼。
她不知道云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她不管,能拿到银子就行,其他的她无所谓。
“我说这事的前提是,两家住在一起,有什么事情都是一同面对,就比如说邸舍,那得是两家一起经营,挣到的银子才能两家分。”云娇不紧不慢的道:“再有个,如果按照三叔母的意思,那你们当初在外地攒下来的银子,也该拿出来跟我们家分一分,这才公平。”
林锦容想凭几句话,空手套白狼,想得倒美。
“对啊,你家的银子也先拿出来。”赵忠竹忙跟着说:“再说当初那银子都被他大姑……”
“娘,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云娇打断了她的话。
虽然谁都知道,秦焕禧贪下家里银子的事,但事情已经过去,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