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情,为什么不答应?”云娇笑了笑:“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派人来找我。”
“好。”把云姝将她送到了门口。
……
把云闱迎娶平妻的日子,很快便到了。
原本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大的事,外头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张嘴,许家没理由什么也不知道。
可惜,姓许的这一户人家,平日做事太绝,早已将周围的街坊邻居得罪的一干二净,以至于事到临头,竟还就真的无所察觉。
晌午,云娇吩咐:“蒹葭,找一匹上好的布匹,要颜色艳丽一些,起眼一些的,把那两双鞋包了。”
她说的,是前些日子让乔巳去定做两双无比华丽的木屐。
蒹葭捧着那两双鞋,啧啧感叹:“少夫人,这两双鞋子虽然挺值钱的,但这也太花里胡哨了吧?简直像是几只花公鸡似的。”
云娇瞧了一眼那两双鞋,抿唇笑了笑,许惠兰一家不就喜欢这种吗?不做的花哨一点,她会穿吗?
“布匹拿来了。”木槿挑了一块颜色艳丽的布匹:“少夫人看能用吗?”
“就这个吧。”云娇扫了一眼,点了头。
木槿上前,手脚麻利的将两双鞋子包了进去。
两刻钟之后,云娇带着蒹葭同落葵,到了医馆门口。
“大夫,我是来结我八嫂的诊金的。”云娇进了医馆。
安大夫抬头瞧见是她,柔婉的一笑:“秦少夫人之前给的五两诊金尚未用完,无需再付。”
“这么经用?”云娇一笑:“安大夫可得给我家八嫂用最好的药,不必给我省银子。”
“自然都是挑的最好的,只是令嫂身康体健,孩子在腹中也平安,要用的药实在不多,只不过是住宿在这里……”安大夫今朝不忙,便与她攀谈起来。
医馆的后门处,一个婆子张望了两眼,见云娇来了,正在与安大夫说话,忙一把抄起旁边的水壶,开始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浇着浇着,似乎浇的有些多了,院子里的泥地上便到处都湿漉漉的了。
“死老婆子,你做什么,谁让你把院子里浇这么多水的?万一我女儿从这里走过去摔出个好歹来,你赔得起吗你?”许母开门就瞧见院子里的场景,不由破口大骂。
这些花花草草也是她纠缠着云娇她二姐姐把云妡买来的,美名其曰有了身子的人,要多看些好看的花儿草儿的,以后孩子的样貌才会端正。
把云妡不是她的对手,也被她纠缠的烦了,加上这些花花草草也值不了多少银子,干脆就买给她了。
倒是苦了这院子里的婆子,每日还要帮她伺候花草,她不仅不感恩,还把人家当下人一样吆来喝去。
安大夫医馆里这些人早就对许惠兰母女厌恶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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