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年,她确实捞到了不少好处,她甚至在东城外,还有一家铺子,是专门卖干果的。
只不过那家铺子收入远远比不得邸舍,是以,痛失了邸舍之后,她足足三四日都吃不下饭,思来想去的就想把邸舍给拿回去,可惜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说的过去的借口。
而后,顾氏便派人给她送了消息,说是云娇将两家邸舍一道卖了,要修整家里的园子。
这她如何能按捺得住?忍了几日,终归是没能忍住,无论如何她得来试一试。
秦焕礼冷冷的看着她,她若是不急也就罢了,这副狗急跳墙的模样,不正说明她做贼心虚吗?
“怎么?无话可说了?”她见秦焕礼站着不动,上前一把拉过他:“走,咱们就去爹娘那处,看看你该不该把我的邸舍给我。”
她知道,大哥一向孝敬,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去打扰爹娘,所以她更得用这一招。
若是这么一闹能让大哥退步,那当然是最好。
若是他不退步,到了爹娘面前,她也有话说。
实则,她自己做的事,她怎会没数?她心里并没有底,不知她做的那些事情,这个大哥到底知道多少。
“秦焕禧,你别闹了!”秦焕礼终于彻底的恼了,猛地一把甩开了她的手:“你拿没拿我的银钱,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还用我亲口说出来?”
“你什么意思?”秦焕禧被摔的一个趔趄,也跟着激动起来,言辞激烈:“你说我贪了你的银子是不是?秦焕礼,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红口白牙的,你可别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贪了你的银子?”
“我有什么证据?我给你看看证据!”秦焕礼走到一旁,将椅子上的账本一把抱起,全都摔落在秦焕跟前:“来,你好好瞧一瞧,这十几年的账都在这里,这一本,是最后算出来的账本,你自己好好的翻一翻,十几年,一年一万多两,你走了,我这偌大的门户,账上就剩下一百多两银子,秦焕禧,你真是好歹毒的心!”
他弯腰捡起最上头一本账本。
这些日子,要不是儿媳妇的嫁妆支撑着,这个家都快要转不下去了,秦焕禧还有脸到他面前来要邸舍?
“什么账本,什么一年一万多两?”秦焕禧心里一慌,随即愤怒的抱起地上的几本账本,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敢冤枉我,把姓赵的姓王的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谁敢说我……”
“你别装了!”秦焕礼将手中的账本摔在她身上:“这本账就是他们两个人亲自算的,一比一比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把他们两个留下来亲自对过了,莫要说是与你对质,就算是对簿公堂,有这一本账也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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