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家住着,他与三哥又是情深意厚的?他只装作不知便是了。
料这妇人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可她如今越发放肆了?竟在他新婚之夜头一天早上便如此大喇喇的进了他们新房,真是不自爱。
她如此做派,万一云娇误会她平日就是这般进出他们屋子的,那可要如何说得清?
“五弟莫怪。”顾氏勉强笑了笑:“我也不是有意如此,只是心里一直替你欢喜?又记挂着你们别耽搁了敬茶的时辰,这才冒冒失失的闯了进去。
是嫂嫂的不是了?五弟莫怪。”
她说着,朝着秦南风款款行了一礼。
秦南风身上凛然的气势叫她一惊?却忍不住更想接近他了,旁的男子?谁都没有这样的气概。
“倒也不必如此。”秦南风往边上让了让:“嫂嫂下回注意便是了。”
顾氏正要说话?便听云娇在里头唤:“小五?进来梳头。”
秦南风看了顾氏一眼,不再多言,转身进了屋子。
顾氏不甘的望着他的背影,站立了片刻才转身去了。
云娇亲手给秦南风束了发,又一道洗漱了,两人这才相携着往前厅而去。
……
秦家最北侧的院落里,一派田园风光。
秦焕禧正蹲在井边洗脸,秦焕禄站在一旁望着她,有些欲言又止。
秦老爷子这里自有规矩,住在他这处,一个下人也不许用,凡事都得亲力亲为。
秦焕禧姊妹叫人伺候惯了,自然不习惯这样的生活。
可她二人都是做女儿的,回娘家一回,自然该陪着爹娘尽尽孝,就算难以忍受,也强迫自己受着。
“姐。”秦焕禄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了口。
“你别叫我。”秦焕禧将手巾重重的扔在盆中,溅起一地水花:“你胳膊肘都往外拐了,还叫我做什么?”
“姐你还说我呢。”秦焕禄有些委屈:“说好了糖饭银子,你家和我家给一样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里紧,偏给那么许多。
我连你的一半都不到,当时,我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心里也有气,这个姐姐怎能说话不算呢?平白叫她低了一头。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秦焕禧轻哼了一声:“谁让你不听我的。”
她就是故意的。
“我也不是不听你的,孩子们闹那件事情,原本就是莲子不对,你不能助长她。”秦焕禄觉得,根本不必要针对云娇:“再说,她以后还要找人家,这样的事情,还是别闹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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