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心不悦,大哥说的这叫什么话?
人都成这样了,还叫无碍,非得出人命了,才叫出事了吗?
小妹妹要是瞧见女儿成了这样,得心疼成什么模样?
“那也是莲子自己不该……”秦焕礼叹了口气。
“莲子自己?”秦焕禧疑惑的皱眉:“什么意思?不是那丫头砸的吗?”
一旁的祝韵香听得往后躲了躲,恨不能转身跑出去躲起来。
老天爷真的有眼吗?
她从来不曾撒过谎骗过人,今朝才第一回,这么快就有报应了吗?
想起母亲雷厉风行的手段,她不由害怕极了。
“是莲子自己想将身上泼脏了栽赃云娇,那黑釉盏有些沉重,不曾拿稳便砸了下来,这才伤着了。”秦焕礼解释道。
秦焕禧闻言一愣,扭头看向一旁的祝韵香。
祝韵香吓得缩了缩脖子,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她肠子都快悔青了,早晓得就不掺和这些事了。
“待会儿再同你算账。”秦焕禧丢下一句话,又看向秦焕礼:“听说日子定下了?”
“是。”秦焕礼点头:“我去看的,风水先生说下个月只有十八一个日子可用,还不是顶好的。
要好的话,得九月初二,是最好的,九月还有几个好日子。”
“既然下个月日子不好,那就往后推一推。”秦焕禧提议道:“把家那孩子家里头如何,你们都打听过吗?”
“贬妻为妾那件事,闹得这么大,满城风雨的,把言欢连早朝都不去了,还有谁不知道的。”秦焕礼在秦焕禧对过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起这事,他就不大高兴。
他打心底里不想与这样的人做亲家,有辱他的声名。
“我还当你们不晓得这事呢,这样乱七八糟的人家养的姑娘,你们也肯要?”秦焕禧露出一副嫌弃的神情来。
“话不是这么说的。”秦焕礼分辨道:“那是把言欢干的混账事,与他女儿不相干,那孩子被当成庶女养了十几年,能有今日也不容易。”
他说这话的时候,起先只是为了护着自家人,但说着说着,似乎像是这么回事。
不过想起那丫头性子要强的很,他还是不大欢喜。
“大哥没听过那么一句话吗?‘抱狗子,看母子’,这老子混账,养的儿女能好到哪里去?
依我看,趁着还不曾成亲,这亲事要慎重考虑才是。”秦焕禧坐正了身子,很是老练的道:“当初定亲,就来的突然,你们也不曾同我商议,就突然办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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