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丫头今朝是别想活命了。
“我用不着你来容,这原本同你们也没什么关系,但你若是非要将这事儿揽在身上,我也不在意多收拾一伙人。”云娇当即便将他的家驳了回去,丝毫不给所谓的族长留半分脸面。
原本,像这样在宗族内有威望的老人,应该是德高望重的,而他如今已然沦为了把言欢的一条狗,多说无益,一句话将他堵死便是。
“你……你!”族长气急败坏:“言欢,不用多说了,快命人动手吧!”
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人对他这样大不敬了,庄子上人人都上赶着讨好他,他哪忍受得了这个?
这丫头,就该死,死的越快越好。
云娇不搭理他,只是泰然自若的望着把言欢。
把言欢站直了身子,露出一副公正的模样:“把云娇,无论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儿,我也不想这样对你,这是你自找的,而我是迫不得已。
若是你乖乖的,看在你娘的面子上,我不会为难你,会给你找个好人家嫁过去好好过日子。
可你偏偏要同我唱反调,还要逼着我澄清当年之事,让我辞官。
我这一大家子,上有老下有小,我若是这么做了,加你该怎么办?
如今,我也没有旁的法子,也只能狠狠心,送你去陪你娘了。
你放心,我知道你孝敬你娘,你死后我会让你陪在她身边的。”
他说的一脸的冠冕堂皇,仿佛将云娇埋在钱姨娘的坟旁是一种天大的恩赐一般。
“我觉得,我娘还是比较想你去陪她。”云娇缓缓的摇了摇头,不紧不慢:“该死的人是你,你这种做尽伤天害理之事的人,原本就天理难容,倒不如趁这机会,到地下长眠。
如此,倒也能免得晚些时候当年之事大白于天下,你羞愧的无地自容。”
“你……好一副伶牙俐齿!”把言欢指着她,怒极反笑:“你这孽障,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你确实罪该万死。
我……我今朝杀了你便是替天行道!”
“天若是有道,也不是你这样的道。”云娇望着他,忽然露出了几分笑意:“况且,你难道不知你眼下的的所作所为已然惹了天怒。”
她说着扫了一眼边上站着的那几个“婢女”。
那几人正对她虎视眈眈,只等把言欢一声令下便会动手。
“你这话是何意!”把言欢心里一跳,接着便否决了。
不可能,她不可能看出这些人是杨慧君的。
她能看出这些人是乔装打扮的,这不稀奇,但他们脸上也不曾刻着“东岳”二字,换下来东岳服饰,他们与大渊人的长相并无不同。
他忍不住又看了那几个“婢女”一眼,觉得并无不妥之处,这才稍稍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