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初也是我钻了牛角尖,非觉得尤家往后对他有帮助,这才逼着他的,我如今已经不这样想了。”把言欢握紧了她的手:“你放心,我此番定然不会强迫他。”
“那就好。”钱姨娘点了点头,心里头却道要不是尤家那个姑娘已经定亲了,你怕还是想不通的。
“翩跹,我有个事情不知真假,想要问问你。”把言欢顿了顿开口道。
“你说。”钱姨娘侧过身面对他躺着。
“我今朝听燕茹说绍绍在外头有个交往过密的姑娘,可有这话?”把言欢试探着问。
“哪有这话。”钱姨娘一听这话,有些着急了:“夫人可是听错了?绍绍是最正经不过的孩子,哪会同人家姑娘过密,夫人怕不是听岔了?”
“也不是,绍绍毕竟也不小了,有这个事儿也不稀奇。”把言欢想了想回道。
钱姨娘撑着身子坐起来,皱着眉头道:“你们说旁人什么我都不管,但是无缘无故的说绍绍,我肯定不依。”
她只认死理,哪怕是说她也不碍事,但不能说她儿子。
把言欢忙拉着她,伸手搂着她让她躺在自己怀中:“你看你,现在性子怎么这么急躁了?我话还不曾说完呢,你就急了。
燕茹她也不是无缘无故的说这话的,是亲眼看见他送人家姑娘上马车。”
他暗暗好笑,都说这有了身孕的人性子会大变,翩跹怀前两个孩子倒是不曾怎么变,到了这个孩子,性子还真是有些变急了。
“只是上个马车罢了,哪来的交往过密?”钱姨娘抬起头来望着他。
“你别急。”把言欢伸手理了理她的发丝:“我问你这个话呢,就是想看看你晓不晓得,若是晓得就告诉我是哪家的姑娘。
只要门当户对的,也就不必偷偷摸摸的,我找媒人去说亲便是了,早点成亲,不也了了我们的心事?”
钱姨娘听他这样一说,心里顿时舒服多了:“这倒也像个父亲说的话。”
“你这话说的,绍绍是我最疼的孩子,只不过他不欢喜我罢了。”把言欢说到这处,叹了口气:“不过也怪我,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
“都这么些年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钱姨娘垂下眼,叫他这话说的,也有些心伤。
把言欢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来对身子不好,又催着问她:“那你倒是说说,绍绍可曾跟你提起过哪个姑娘?”
钱姨娘仔细的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这话我还真从来不曾听他提过,照理说,他该当不会瞒着我的。”
她心里头也有些好奇,也不晓得把云庭在外头到底是不是真有这么个姑娘。
“你可曾问过他?”把言欢想了想问道。
“倒是不曾。”钱姨娘思量着道:“不然,改日我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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