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洗,继续洗。”把言欢挥了挥手,故意买关子。
连燕茹起身,提起热水壶示意他抬脚。
把言欢抬起脚来。
连燕茹在盆里加了些热水,又用手将水和的匀了,这才道:“妥了。”
把言欢又重新将脚放了进去,连燕茹蹲回木盆边,给他搓洗按压脚掌。
把言欢舒爽的谓叹了一声。
连燕茹笑着道:“老爷,现下可说了吧?”
“是有个人瞧上咱们家唤唤了。”把言欢笑呵呵的道。
“哪个人?”连燕茹脱口问道。
“这个人呐。”把言欢将身子往后挪了挪,让自个儿坐的更舒坦些,却发现躺着似乎更舒服,干脆两手抱着后脑勺,躺了下来。
“老爷,你倒是快些说呀!”连燕茹有些心急了。
“我若是说出来,我怕你要欢喜的找不着北。”把言欢盯着帐顶笑道。
“哪个人?”连燕茹更着燥了。
“我同你说。”把言欢猛地一撑身子坐了起来,俯视着她道:“那个人叫梁元俨。”
“梁元俨?”连燕茹皱了皱眉头:“听起来好生耳熟……”
“我换个叫法。”把言欢特意清了清嗓子:“他出生三个月,便被官家封为成国公,他的父亲乃是……”
“成国公……成国公!”连燕茹猛的站了起来,激动的手足无措,几乎不敢置信:“老爷,你是说镇王家那个成国公?”
“嗯。”把言欢瞧她失态的模样,不由失笑,她倒是鲜少这般。
“怪道,我说这名字怎的这般耳熟,原来是成国公!
老爷,你说的可是真的?”连燕茹有些不信:“我怎的这般不敢相信呢?”
“莫要说你了,我起先也不信。”把言欢拉过她,坐在自个儿身旁:“可这事儿千真万确。”
“那他是如何说的?”连燕茹追着问。
“他今朝瞧见咱们家唤唤了。”把言欢红光满面,但也不光是心中欢喜,其中自然也有吃了酒的缘故:“这丫头,向来伶牙俐齿的,我还想着她这般不得规矩,不晓得往后哪个敢要她,不曾想竟是个有大福气的。”
“瞧见我家唤唤了,便中意她了?”连燕茹两手捂在心口,激动的心直跳。
“嗯。”把言欢点了点头。
“那我父亲是如何说的?”连燕茹又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