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不晓得,先放在旁边。”丁擒鸡老神在在的道:“她将我们关在外头那么久,还让她的女儿去羞辱我们,你说这事儿该怎生算?”
“她不懂人事,我代她同你打个招呼。”把老夫人想了想道:“回头我便说她,下回若有这般的事,我定然不饶她。”
“还下回?这回你先给我个交代清楚再说。”丁擒鸡得理不饶人。
钱胜有些坐不住。
今朝被关在外头许久,他心头也确实不舒服。
可他来这里的本意是想把老夫人问安,可不是叫祖母来吵架的。
祖母这般闹腾,他便觉得面上有些无光。
知子莫若母。
钱胜一有动作,钱香兰便瞧出了他心头的想法,伸手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这把家的人高高在上惯了,也是该吃些苦头了。
小姑母这些年日子定然极为难过,连燕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叫娘给她些教训也好。
钱胜瞧了瞧钱香兰。
钱香兰朝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钱胜便又默然瞧着前方,不再有动作。
“那你要如何?”把老夫人极为不耐,却仍旧强压着怒火。
她晓得,丁擒鸡轻易惹不得,她要甚的,顺着她便是了。
否则若是闹起来,会更下不来台。
“你说呢?”丁擒鸡反倒反过来问了她一句。
把老夫人顿片刻,开口吩咐道:“花嬷嬷,你到外头让婢女去叫老大家的来,再沏一壶上好的茶来。”
“是。”花嬷嬷应了一声,自出门去了。
不消片刻,花嬷嬷便端来了一壶茶走了进来。
“老夫人,这是上好的团茶拆的散茶。”
“快给他二舅母倒上。”把老夫人抬了抬手:“他二舅母,快别站着了,坐下歇会儿。”
丁擒鸡瞧着把老夫人殷勤的模样,心下总算舒坦了几分,走到一旁的桌边上坐了下。
花嬷嬷连忙上前给她斟了茶,又给钱胜和钱香兰各倒了一杯。
“他二舅母,近几年家里的生意还好做吗?”把老夫人套着近乎。
“生意还行,日子也算过得去。”丁擒鸡有些得意,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脸色都变得和善起来。
“那便好,照理说做生意奔波是不容易的,你们挣的也都是辛苦钱。”把老夫人颇为体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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