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曾引起她的注意。
如今看来,这倒也是个狠角色,傍上了徽先伯府,便这般着急要露出狐狸尾巴来吗?
“花嬷嬷,还愣着做什么?”把老夫人大声下令:“给我将把云姝拖出去,鞭挞二十!”
“娘……”把云姝登时吓得腿都软了,忙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连燕茹,生怕自个儿被那些婆子拖走。
连燕茹到底心疼女儿。
上回,把言欢教训女儿,她便心疼不已,可却无法阻止。
今朝,这死老婆子是要效仿上回之事,也将她女儿打一顿?
她连燕茹的女儿,何时这般好欺负了?
把言欢是孩子的父亲,教训女儿无可厚非。
可这老虔婆当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嫁给了把言欢,这乡野老妇又岂能受得了她的眼?更遑论每日恭恭敬敬的侍奉在侧了。
连燕茹一把拉过女儿,护在自个身后,依旧笑着朝把老夫人道:“母亲,气大伤身,您还是莫要生气了。
这狸花猫外头多的是,我命人挑一只一模一样的回来,还给妙儿便是了。”
她便不信了。
她堂堂宰相府出来的女儿,夫君在家之时,拿夫君没得法子,也属正常。
可这夫君不在,这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的婆母也想当着她的面打她女儿?
痴人说梦!
“连燕茹,你便是硬要偏袒你女儿了?”把老夫人脸色一片铁青。
连燕茹从打进了这个家门,还不曾哪次敢用这副脸朝她。
今朝这是失心疯了吗?
“母亲,我可不是偏袒。”连燕茹摇了摇头道:“今朝这事,唤唤自然是有错的,方才我在院中已然教训过她了,在说她身上伤也不少。”
“你是说这事便这般算了?”把老夫人侧头瞧着她,心中已是极为不满,甚至有些怒气冲冲。
“母亲,儿媳好歹也是宰相的孙女,做事情自然是有分寸的,不会有失偏颇。”连燕茹垂下头,仍就是分毫不让,她心中根本就不买这老虔婆的账。
把老夫人见连燕茹态度如此强硬,不由气急败坏,脱口便嘲弄的道:“宰相府的孙女儿又如何?不还是上赶着要跟了我儿子吗?当初,若不是你厚着脸皮非要贴给我儿子,你当你还有这机会,在我跟前摆什么宰相孙女的谱?
宰相府养出的女儿,不过也就这般,要照我说还不如我原来那……”
她这些年,受惯了连燕茹的恭敬有加,今朝儿子不在家,这个儿媳妇竟敢忤逆她了,这是要反天!
她从前便是个乡野村妇,急了自然不得甚的好话。
连燕茹不曾听她说完,便捂着脸夺门而出。
她今朝被婆母当着女儿的面,说的这般难听,她脸面都给丢尽了!
自然不会再站在这处,任人辱骂。
“娘!”把云姝见状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