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云姝连忙跪的笔直。
连燕茹叹了口气,伸手拿起茶壶,打算再给自个儿倒壶茶。
可能茶壶轻的很,她才想起方才喝第二杯的时候,里头便没得茶了。
她将茶壶放下,气闷得揉了揉自个儿的太阳穴。
她都快要给这个四丫头气得糊涂了。
“细雨!”她朝着外头吩咐:“去,给我沏壶茶来,要浓一些。”
“是。”细雨在外头答应了一声。
母女二人便这般在屋子,谁也不曾开口说话。
把云姝跪的膝盖酸了也不敢有半分放松弛。
她心中无比忐忑,母亲要那些月季的枝干,到底是做甚的?
难不成是用来打她的?
她想着便觉得肉疼,心中也更害怕了些。
好在这时候细雨泡了茶回来了,小声在外头道:“夫人,奴婢端了茶进来了。”
连燕茹瞧了一眼把云姝:“你先起来吧。”
把云姝这才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连燕茹。
连燕茹只是瞪了他一眼,也不曾开口说甚的。
把云姝总算放心了,看样子母亲像是消气了,等刻儿若是祖母那处有人来,母亲定然会给她撑腰的。
她想着心头便松快了些。
细雨端着茶走了进来,将茶壶摆放在桌上,又将原先那个茶壶收走了。
门再次合上,屋里恢复了先前的一片死寂。
“娘……”把云姝怯生生的唤了一句。
连燕茹倒了一杯热茶,端在手中,只盯着杯子发呆,也不理她。
“娘你莫要生气了,唤唤担保日后听你的话,绝不再招惹是非。”把云姝满面的真挚,只差举起手来朝天发誓了。
连燕茹仍旧是瞧都不瞧她一眼,也不晓得在想甚的。
把云姝还待再说些甚的,刘嬷嬷便在外头说话了。
“夫人,您要的月季枝干弄家来了。”
“都拿进来。”连燕茹手中的茶杯,抬起头来吩咐了一句。
门便开了。
刘嬷嬷捧着新鲜的月季的枝干,走进来了。
她照着连燕茹所说,挑了些老的枝干,这月季有年岁了,从把府建府时便种下了,到如今已是十数年,这些老枝干根根都有两根手指头那般粗,上头布满了尖刺。
“夫人,放在何处?”刘嬷嬷瞧着屋子的角落。
“便放这。”连燕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将那月季枝干摆放在把云姝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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