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南风更爱舞刀弄枪,随了他外祖那头,他父亲瞧见他便生气,是以自幼便跟了舅舅。
云娇也是自幼便晓得,方才得知他要家去,便叮嘱他。
秦南风走后。
把云庭带着云娇在园中闲逛,二人进了园中凉亭。
他抬手吩咐金不换同蒹葭退远些,含笑问云娇:“娇儿,你说逐云如何?”
“甚的如何?”云娇瞧着他,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
“人品,样貌。”把云庭瞧着她。
云娇垂下头:“自是一流。”
“那你……”把云庭欲言又止。
“哥哥,你莫要说了。”云娇轻轻笑道:“我如今过了年才十一,你便这般容不得我?”
“这话怎说的,哥哥是这样的人吗?”把云庭失笑:“你虽还有些年幼,但若你二人真有那般意思,便该早做准备。”
云娇摇头,她一个庶女,秦南风不论如何也是嫡子,娶正妻定然不会选她,而她的婚事,也由不得自个儿做主。
若是能由她自个儿做主,她定然也是不做妾的。
是以秦南风虽好,她倒不曾多想过。
“我还早呢,着甚的急。”她笑了笑,瞧着把云庭:“倒是哥哥年纪到了,该操持起来了。”
“我不急,学业为重。”把云庭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转过眼神,不敢同她对视。
“哥哥,你莫要装了,昨日吃饭,我都瞧出来了。”云娇掩唇瞧着他笑。
“你瞧出甚了?”把云庭转过身瞧着她,故作镇定。
“夏家姊姊同哥哥眉来……”云娇故意将话只说一半。
把云庭却慌了,忙看向四周,口中急道:“娇儿,休的胡言,没得辱了人家姑娘清白。”
云娇抿唇直笑。
把云庭觉得面上挂不住,板着面孔道:“你笑甚的。”
“哥哥,有情投意合之人是好事,你同我遮遮掩掩的做甚,我又不同旁人说。”云娇瞧着他小声道。
“甚的情投意合。”把云庭一本正经的告诫她,可面皮却忍不住红了:“你莫要胡说,人家姑娘还不晓得怎生想的。”
云娇又笑:“不然,我替哥哥去问问?”
“娇儿!”把云庭窘迫极了,面上又更红了几分。
云娇从未见过哥哥如此不知所措,登时笑的更欢。
把云庭也不知说甚的好,干脆扭头瞧着别处,装作看风景。
云娇笑够了,才道:“夏家姊姊品性极好,只是身子弱了些,我同她倒是极为投缘的,哥哥将来若是能娶了她,想来姨娘也有好日子过。”
她瞧着夏静姝是个秉性纯良的,比尤初红不晓得好到何处去了。
把云庭不曾开口,心中却深以为然,夏静姝便是他想娶的女子,温婉贤淑,良善敦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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