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若是怪罪由我顶着,绝不透露姊姊半句。”把云姝打断她的话。
把云娇若是敢闹,那倒有出息了。
可惜她是个胆小如鼠的,自回了府中便躲在院中,平日里能少一事便少一事,她便是心里不服气,也不敢真同她闹,再说,她便是闹了也讨不着好!
“那奴婢便安心了。”春分瞧了把云妡一眼。
主仆二人暗中相视一笑,要的便是把云姝这句话。
把云姝急急的提了那陶罐去了春晖堂。
把云庭被小厮叫了回来。
把言欢说今朝腊月二十九了,把云妡那头婚事算是定下来了,盛家哪怕是二斤肉二斤糖,今朝也是要送年礼的,否则便不合规矩。
原送礼是要挑双日子的,只不过,这年下了,年三十又不好送礼,便只有在今朝了,回头找个风水先生做个法便妥了。
这盛家人来送礼,把云庭这个做哥哥的不在,把家面上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把云庭也晓得家丑不可外扬,同朋友打了招呼,便先回家了。
回来之时,才过未时,瞧着时辰还早,便去翩跹馆转了一圈。
进院子便瞧见钱姨娘脸色不大好,云娇在边上劝着。
“出甚的事了?”把云庭大跨步走了进去。
“哥哥回来了。”云娇见他便笑:“也不得甚的大事,院里丢东西了。”
“丢了甚?”把云庭皱眉。
云娇便将那染发膏子之事说与他听。
把云庭思忖片刻道:“不管是谁偷走的,只要他敢拿出来去讨好祖母,那便露了马脚。”
“嗯。”云娇点头:“也不是甚的大事,罢了吧。”
把云庭瞧着钱姨娘:“娘别着躁,等刻儿我去祖母那处瞧瞧。”
“嗯。”钱姨娘点了头。
“娘若是累了,便回屋就歇着吧,我瞧着你面色不大好。”把云庭关切道。
“嗯,确实有些头疼。”钱姨娘抚额:“你也别在院中多待,你父亲叫你回来有事,你可别耽误了。”
“我晓得。”把云庭应了,朝着曲嬷嬷道:“扶我娘进去歇着吧。”
“是,大少爷。”曲嬷嬷应了。
瞧着她二人挑帘子进了屋,把云庭这才拉着云娇的手腕,往门口行了几步。
“哥哥可是有话要同我说?”云娇瞧出来了。
“今朝我去铺子瞧了。”把云庭又瞧了一眼钱姨娘的屋子,接着道:“那铺子还是卖些茶叶,生意不咸不淡的,若想同从前的铺子一般红火,怕是不大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