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桔乖得很,每天什么也不做,该学琴学琴,该走亲戚走亲戚,听保镖汇报时宗雅丹心里生疑,清楚李桔不会就这么放弃,但是又弄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安之若素,想破头也只能归结自己管得严。
李桔也不傻,真喜欢他就会保护他。
想到这个层面,宗雅丹往往心情更加复杂,倒不如闹一闹,总好过为了那个人着想安分守己。
热热闹闹的春节李桔就在没完没了的钢琴课和走亲戚中过去,大年初九的时候走亲串友,刚好去了解南之前教课的那个淘气小孩家。
宗雅丹早备了红包,让她给那个小孩。
李桔见他们在说话,带着那个小孩和其他几个孩子出去。
“来来来,咱们一起做游戏,赢的人才能有红包。”
那小孩姓吕,吕炳豪不满,“无聊,你们太幼稚了,我才不做游戏,我要红包。”
“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不是怕了吧,害怕输给别的小弟弟小妹妹啊。”
吕炳豪在这里面年龄最大,李桔坏笑着问完,旁边几个小孩就闹起来,“胆小鬼,胆小鬼,你不敢跟我们玩。”
几个小孩起哄闹起来,吕炳豪脸立马就红了,“我不想跟你们玩,谁怕了,玩就玩,输了你们的红包就都是我的。”
“说吧,玩什么?”吕炳豪不客气地问。
“嗯……就玩最普通的吧,一二三木头人。”
“嗤。”吕炳豪闻言立即就笑了,“这也太小儿科了吧,我五岁就不玩了。”
“那你想玩什么?”
“玩打手背!”吕炳豪最近在学校常跟同学玩,他反应灵敏,从来都不输,就是输了自己皮厚肉实也不怕疼。
“你确定?”李桔笑着问。
“哼。”
半小时后,一群小朋友双手甩着红包往别墅跑,“妈妈爸爸姐姐好大方!给我好多好多红包!吕炳豪是个大笨蛋!玩游戏一直在输,我玩都不输的。”
七嘴八舌,一群小朋友欢快的喊着。
院子里枯了的花藤架子下,吕炳豪憋着泪瞪大眼眶死死盯着身前的李桔,左手捂着右手轻轻碰了下,就疼的嘶了一声。
“别这么看我,是你要玩这个游戏的,你输了你的红包都只能分给其他小朋友,我也没办法。”
“你、你故意的!”他明明看见有个比他小三岁的小女孩出手速度很慢,李桔都不打他。
李桔无辜:“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是小朋友我为什么要为难你。”
“你不想给我红包。”
“那我不也给别人发了,为什么就是不给你发呢。”李桔走过来弯下腰与他平视,眯眼看他小声道:“小朋友,我在教你做人的道理,人啊不能没有礼貌,目中无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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