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谭大人、崔大人都不错,伊师兄也挺好,当然,我爹爹若是在就更好啦!”陆云筝掰完了手指头,又道:“不过谭大人似乎想要致仕,不若就先用这个吊着他吧,他今日好像对伙食还挺满意。”
谢长风突然将人抱在怀里压到床上,开始秋后算账:“管饭,还要亲手送食谱?”
陆云筝尚且没意识到危机,犹自得意道:“对啊,你不都差人来问了嘛?可见我这一招还是做对了吧?投其所好才能把人留住啊!”
谢长风捏住她小巧的下颌,拇指摩挲着滑嫩的肌肤:“如此美味,你竟不是做给朕吃的,嗯?”
这个锅陆云筝必然是不会接的:“就是做给你吃的!不然我岂会亲自下厨?”
“不是为了投其所好?投谁所好?”
陆云筝终于后知后觉到了危机:“当然是投我的夫君所好呀!”
“朕不信!”
陆云筝一脸冤屈:“我把外头的人叫进来,你亲自问去!”
“朕要听你说!”
“我昨晚才拿到食谱,今日就做了一大桌,正盼着你来呢,结果你就冷冰冰给我传个话!”陆云筝越说越来劲儿:“可怜我独守空闺,你非但不怜惜,这会儿还来怪我!”
谢长风低头啄了琢红唇,压低的嗓音听的陆云筝身体发酥:“让爱妃独守空闺是朕的不是,朕得好好补偿才行。”
窗外夜正浓,屋内春色无边。
守在门外的白芷和菘蓝听着自家娘娘娇软的声音,耳根都红了,便是听再多次,也还是觉得羞羞。
……
陆云筝不明白,为何好端端的有事说事儿,到最后都成了深入交流,每每吃亏的还都是她。
“吃亏?难道不是享受?瞧你这一副被滋润后的水嫩模样,姐姐都忍不住要羡慕了。”
陆云筝的俏脸顿时红了个透,在她失忆的十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使得原本柔顺贤淑的长公主变得如此豪放不羁。
长公主哪里看不出她心中所想?在意的人一个个离去,她又何必循规蹈矩、自我束缚?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生活,那是试过一次便会上瘾的滋味。
“姐姐今儿怎么来了?不是说这两日要去庄子里吗?”
长公主摆摆手:“牙刷和洁牙膏卖不成了,方子被泄出去了,怪我御下无方。”
她早该知道,经过白玉洁肤膏和礼服的大卖,肯定会有人盯着她了,却没想到,身边的人竟如此轻易就被收买了去,得知她要卖洁牙膏,迫不及待高价把方子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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