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酌别过脸,语气不稳:“你不一样。”
茶鸢反问道:“哪里不一样呢,不都是两对......”她声音愈发小了,小得只有他能听见。
叶景酌听她又在说混话,忍不住翻身,将她咄咄逼人的小嘴堵上。
他不如她能言善辩,说不过她,身体力行让她说不出话,让她只能发出娇弱的喘息声。
一连荒唐了数日,两人才相拥而眠,任由睡意袭卷大脑,进入香甜的梦乡。
茶鸢正午才醒来,他已经将房间收拾好了,连空气中的靡香也只留下淡淡的香味。
她坐起身,靠在他怀中:“你醒来多久了。”
“没多久,只比你早醒一刻钟。”
他气色红润,只是唇色比之前还要淡上几分,茶鸢有些心疼,凑上去,给他添了一点艳色。
“宫中那些神兽和精怪,我等会就去遣散,一定不会让它们再出现在你眼前碍眼。”
叶景酌颇有些不自然:“不必,我又不会跟畜生置气。”
茶鸢不可否认,只能附和道:“是是是,你说得没错。”
他顿了一下:“只不过,它们的穿着确实有失风化,我替你去规整一番。”
“嗯,你想怎么管,就怎么管,这是我的令牌你拿着,所有魔将都会听你号召。”
叶景酌走后,她钻被子里又躺了小半日,等她醒来,他还未回来。
茶鸢不由得感叹,他真是精力旺盛,一刻也闲不住。她不知道,他中途回来过一次,见她还在睡才又出去了。
许是,这一日睡得比较好,她容光焕发,连一身繁锦艳丽的衣裙,都比不过她光彩照人。
她起床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受到压迫的神兽都寻了来。每只兽都穿得一样素净,配上那一张张欲哭无泪的小脸,简直就像一群行走的小白菜。
皎月九尾狐走在最前面,他正要告状,余光中看见走廊拐角处走来一个人。
他立刻缩了回去。
茶鸢神色正常,心中却憋着笑:“你们找我何事?”
一群人都突然站得笔直,表情严肃,完全没有之前的万种风情。
这个时候大家都不想当出头鸟,皎月在袖子下面比划的一下,似乎在承诺什么。站在人群中凑数的饕鬄,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主人,我们只是路过。”
茶鸢挥了挥手:“行吧,你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