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他好一会儿,实在记不清这是谁,随便猜了一个名字:“缪棕?”
他有些沮丧,略有些不满道:“尊上,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可见一点也没将我放在心上。”
茶鸢心里一咯噔,她将丝带摘下,凑到他耳边,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怎么可能猜不到是你,我知你不喜饮酒,所以才故意猜错。”
他立马转悲为喜,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雀跃道:“真的。”
“当然,我岂会骗你。”
茶鸢走到桌边,端起就酒碗,一饮而下,她用袖子擦了擦唇上的酒渍。
这次她不动声色的在扫过众人,暗自记下其特点,以防下次猜错。
“再来。”
她蒙上眼睛,周围脚步声凌乱,大家纷纷换位置藏好,五十个数后,她开口道:“我来了。”
玩了两次,他们的经验也丰富起来,特意小心翼翼的避开茶鸢的必经之路。
茶鸢寻了好一会,才在一空旷的地方,摸到一个人。
这是门口,她前几次都没找过这边,难道是他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才大咧咧的站在门口。
他的身上有些凉,带着一丝寒气,茶鸢心里定下一个人,然后捏了捏他的臀部:“这么翘,肯定是蛇君。”
周围黯然无声,茶鸢有些疑惑,难道是她猜错了,她揭开丝带,被眼前带着怒意之人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
叶景酌冷笑,眼底多了几分讥诮,正在暴怒的边缘:“看来我回来得并不是时候,扰了你的好兴致。”
茶鸢暂时不想惹恼他,他对她还有大用,她轻挥衣袖,一屋子的人都被她遣送回房间。
她神色不安的解释道:“我在殿中睡觉,他们突然来找我,是你让我装得像一些,所以我才......”
叶景酌气得心哽:“我让你装像一点,却没让你同这些男宠厮混。”
茶鸢不敢看他震怒的脸:“我也不想这样,是他们要玩这个,我没办法拒绝。”
叶景酌将她下巴抬起,原本沉静的眸子,似有火在烧:“为什么不敢看我,你心虚什么,用我的元婴修炼了这么多年,竟然连我都认不出。”
他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像是快要被气疯,却强行隐忍着。
“我......我......”茶鸢以为他生气,是说他屁股翘,没想到是在生气没认出他。
这......这让她怎么回答。
茶鸢望着他,眸中全是不可思议,很惊讶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叶景酌从盛怒中醒来,眸中有一丝清明,也有些无处遁形,心中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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