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鸢婉拒道:“我已金丹,不食凡食。”
靳沧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没想到她会拒绝:“谁还不是金丹!你许是不认货,这可是白梵鹿的腿,吃一口滋补得很,就你那瘦得跟猴子一样,不得补补吗?”
“猴子?”茶鸢气笑了,她挺起傲人的胸脯,“我见你才是不懂,我是把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了。”
“呵。”靳沧一脸嫌弃,他将衣袍拉下,露出强壮的胸肌,还炫耀似的抖动了几下。
茶鸢被雷焦了,一脸震惊,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靳沧见她被自己震慑到了,不由得有些得意,他衣袍再拉开了些:“我不光一边能动,我两边都能动,甚至能同时动,你不会吧!”
他当即表演了起来,像在弹琴一样,一边动几下,非常有节奏,。
靳沧长得一张坚毅的脸,五官像刀削一般,非常凌厉。他不说话时,宛若天际飞翔的雄鹰,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但是,他现在却像个二傻子,一手举着肉腿,一边和陌生女人炫耀胸肌?
“......不会,在下甘拜下风。”茶鸢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总之觉得连空气都是尴尬的,肌肉都麻麻的。
他笑得特别灿烂,眼中仿佛有星星,特别耀眼,显得更加俊朗了。
茶鸢却觉得他笑得特别傻,他那张脸,就该无表情,一脸冰山样才对。
茶鸢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是她也不想知道,就想离开:“那我先告辞了,你慢用。”
靳沧将她拦住,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变脸速度极快:“等等,你这么急着走干什么,莫不是想去告状。”
“我告什么状,我又不认识你师父。”茶鸢有点冒火,语气拔高,他有被害妄想症吗,谁都想害他似的?
“你休要骗我,我师兄和师姐们都是这样,当面说不告我状,背地里却将我闯的祸都告诉了师父。”他一脸痛心疾首,仿佛已经确定茶鸢会去告状。
“你真是病得不轻。”茶鸢拂开他的手,不想和他废话,他没长脑子,听不懂人话。
靳沧拔剑,剑尖怒指着她,一双星目满是寒意:“休要逃。”
“逃你***“茶鸢气得吐脏话,也亮出了剑,怒气携卷了全身,连发丝都有些张扬。
她从未见过如此无理取闹之人,她简直倒了八辈子霉,才逛到这个鬼地方,就遇见了他。
“我不想和你打,不是我不相信你,我被害了无数次,已经不敢相信任何人。除非你和我一同分享这块鹿腿,共担责任,不然我不会放你走。”
“分享你个大头鬼。”茶鸢率先出剑,如果她有这么气人的师弟,她也会去告状,最好将他逐出师门才好。
靳沧连忙往旁边一撤,剑气将他衣袖刮破,他没有顾忌衣服,非常紧张地在鹿腿上甩了个结界,避免将它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