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鸢再次附身,吻上他的唇,特别依恋的在上面轻柔辗转,将所有爱意都化为柔情,通过柔嫩的唇瓣传递给他。
她长睫挂着簌簌的泪滴,在她闭眼之际,泪水从她侧脸滑过,落入两人相吻之处。
甜蜜中掺杂着一丝苦涩,叶景酌深深震撼,竟然主动在她嘴角轻舔,帮她拭去嘴角的泪。
茶鸢浑身一颤,心头撞鹿,更加柔情似水的吻他,呼吸交织间,两人都有些忘情的沉溺其中。
她脑中绷紧的弦,彻底断掉,她放心下来。一切都往她预想的方向发展,她大胆的将手放置他腰上,欲要将他碍事的衣服......
突然,房门坍塌,一阵强劲的掌风袭来。茶鸢一时不察,竟被直直的拍在墙上,从墙上滚落。
她捂住心口,猛的喷出一口血,脸色苍白如纸。
茶鸢抬头,鄙见来人,瞬间吓得一抖,她立即收回绑在叶景酌手脚的捆仙绳。
叶景酌恢复行动能力,下意识召回命剑挡在她身前,却回起他方才竟然主动......
他脑中炸开了,他为何会,他调动灵力排查是否是龙血草又出来作乱。却发现体内多了一丝细微的粉色真气,在身体里不断蔓延,他才意识到方才的失控竟然是。
他回头,怒视着茶鸢:“你......”
茶鸢抬头,对他虚弱的笑了一下,随即像是牵制到了伤口,表情变得非常痛苦。
“晏生,你快让开,让为父替你杀了这龌龊的歹人。”晏霁月俊朗的脸上满是怒气,一双眼睛似有利剑射出,寒意逼人。
他浑身威压直直的压向茶鸢,她喉中腥甜,忍不住又吐出一口血。
她用手背抹去血迹,兀的笑出声:“大师兄,好久不见,你对我还是这般冷漠呢。”
“你早就不是青云门弟子,休要与我攀关系,你害得我儿受这折辱,我绝不会轻饶你。”
“我害的?”茶鸢将捆仙绳甩出去,抛在他身前,“这物你可知是谁的。”
晏霁月定眼一看,怒气更加大:“你竟然逼迫我儿至此,竟将捆仙绳都抹去印记,给你这贼人。”
茶鸢道:“我说他是自愿给我的,自愿让我绑的,你信吗?”
“休要一片胡言。”
“呵,说来不才,我和你儿子修为同等,我怎能逼迫他。或者,你应该亲自问他,是否是他自愿的,我的话你不信,你儿子的话你总该信了吧。”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茶鸢喉中干痒,声音像锯子一样,割在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