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鸢在失落大地,见过其他灵修吐血,除了有血腥味,没有闻见特别的味道。
这是他独有的,难道是因为他身体里有子盅,所有才让她感觉到这样香甜,令人迷醉。
茶鸢不由得嗤笑了一声,发明这种盅虫的人,还真又恶毒,又变态,又恶趣味。
她再次伸出手,拎起他的衣领,叶景酌抬头,望着她眼中是浓浓的欲色和挣扎。
片刻后,一道剑光闪过,茶鸢偏头被斩断了一截青丝,心里一惊,险些松开了手。
茶鸢看着地上的发丝,不由得有些愤怒,她一巴掌扇过去,用了十足的力气。
叶景酌冰肌雪肤的脸上瞬间起了红色,像一件无暇的玉器上出现了裂痕,让人惋惜不已。
她的怒气一下子就消了许多。
叶景酌眸中清亮了些,浑身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冰冷:“不要碰我。”
茶鸢将手心紧了紧,将他衣领提高,让他仰望着她:“我碰的是你衣服,可没碰你冰清玉洁的身体,你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我带你去降温。”
说完,茶鸢一使劲,将他从墙角拎出起来,打横抱,将他抱在怀中。
茶鸢垂眸看他,忍不住道:“您可真沉。”
叶景酌涨红了脸,挣扎着想要下来,可身体贪念她此刻的温柔,根本没办法将她推开。
叶景酌感觉他的身体好像不是他的,违背他的命令,做出和他截然不同的动作。
随后他的心脏也背叛了他,愉悦一遍又一遍冲刷着心房,渴望更亲密的接触。
连手都快控制不住,想要在她身上探索,他怕做出失礼的事,只能退而其次抓住她的衣角,权当安慰。
叶景酌索性闭上眼,掩饰心里很愉悦,他面上却一点也不显,甚至还有些痛苦。
他的灵魂正接受着道德上的谴责,身体却可耻的享受极乐的触感,所谓冰火两重天,也不过如此。
叶景酌在这羞耻的公主抱中,煎熬了许久,清香扑鼻而来,他睁开眼,入眼的一片并蒂莲。
茶鸢在岸边单脚勾掉鞋袜,露出白生生的小脚,一步一步,抱着他走向湖中央。
湖边的水很浅,只到大腿中部,种着许多并蒂莲,含苞娇羞,绽开煞红颜。
再往里走,湖水非常深,深至百丈,下面是合欢派的水牢,只不过没有危险,水牢上有结界。
茶鸢走到并蒂莲的边缘,站在石坎上,露在石坎外的脚趾忍不住缩了缩。水牢上的水和莲池中的水不一样,一边是有些凉意,一边是刺骨的寒冷。
两厢一对比,茶鸢倒觉得莲池的水是暖的,她往后退了一点,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
他正看着莲池,发现茶鸢在看他,转过头。他唇上血迹半干,像新涂了胭脂,润泽有光,欲引人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