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那最后关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男人鼻尖忽然微动,
“你受伤了?”
淡淡的铁锈味儿萦绕。
江月一愣,迟疑着,“不会是来”
男人被迫戛然中止,想要不顾一切冲,理智却将他死死锁住,飞快地起身点了烛火,就着光一瞧。
红的。
陆燊:“”
就挫败。
很挫败。
整个人都沧桑了好多岁。
怎么他就这么难呢?
男人颓然地坐在床边,方才的意气风发驰骋山河气势一下就没了。
江月:“”
有点点心疼。
她微微感受了下,确实应该是来了,就刚才来的,先前她知道没有。
一时间竟有些想笑,她也低低地笑了出声。
那个有些狡黠的娇俏丫头,又回来了。
陆燊听了气闷得很,偏偏又无可奈何,见她笑得嚣张,就咬咬牙,想到什么,双手挠向她的胳肢窝。
“哈哈哈哈哈咯咯好痒啊”江月就发出了难耐的笑声,想到他的弱点,干脆以牙还牙,伸手朝他腰上挠去。
“哈啊”男人想笑,又咬牙忍住,两个人你来我往闹得气喘吁吁,不知不觉又滚到了一处。
一上一下,脸对着脸,还有凶物耀武扬威。
静得只听见彼此粗重的喘息声。
半晌,到底是心疼男人,江月勾勾手,把男人脑袋拉下来,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了句什么。
“真的?”男人瞬间又激动了。
“我骗你做什么。”小女人眼尾红红娇嗔他一眼,佯作嗔怒。
夜还很长,情投意合的男女,总是有不少纾解法子的。
只不过,男人要得急要得贪,她难免劳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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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日,陆燊在为左相之事善后。
放过他,是不可能的。左相这么多年来为官,多的是污点把柄,陆燊早就有筹谋,搜集朝中重要官员的把柄,比起罔顾人名举行冥婚一事,多的是更严重的能让左相身败名裂的证据。
只是,到底不想把江月差点成为冥婚新娘子一事宣扬开来,最终,陆燊给了左相选择,是体面地主动告老还乡,还是等他发动雷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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