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妤穿着墨绿色抹胸长裙,纤长优雅的天鹅颈高高扬着,自信又优雅。
肌肤白皙莹润,五官精致,穿着抹胸仙女裙的她,又仙又欲。
她张扬明艳,美的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闯入了大家的视野。
“现在,我向大家隆重地介绍我的女儿,时初妤。”
时正杰话落,现场响起低低的惊呼声。
惊艳褪去,大家只剩下错愕了。
时初妤?
这不是闻樾的前妻吗?
她不是一个没家世的穷学生吗?
哦,她原来是时家失散多年的千金小姐?
闻夫人不是天天嫌弃时初妤没家世吗?
现在时初妤家世不比闻家差,她不会后悔死吗?
……
议论纷纷,要不是顾及还在宴会上,他们都要放开声音讨论了。
即便如此,大厅里还是不停的有嘈杂声传出。
闻母死死捏着手里的酒杯,不敢相信地看着聚光灯下的时初妤。
怎么可能?
她怎么会是时家千金?
她嚯地转头,看向自己身边的闻樾,却见他眼底专注地注视着大厅中心的那个人,脸上没有半点惊讶。
闻樾早就知道了?
那他不告诉她?
闻樾冷淡地转过头,嗓音冷静又残忍。
“妈,这个豪门儿媳妇是您亲手推开的,告诉您又能改变什么吗?您对她的伤害并不能一一抵消。”
闻母似乎站不稳,她脚下不稳,歪了一下身体,酒杯中的红酒洒出来,弄脏了她的礼服。
“你怎么和我说话的?我不是为你谋算吗?”她没想到闻樾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闻樾淡淡开口:“是,您是为了我好。所以我是原罪。”
他的漠不关心,他的冷眼旁观,才是闻母肆无忌惮打压时初妤的理由。
闻母嫌贫爱富有错,但更有错的是他。
是他罪无可恕。
闻母愣了一下,觉得闻樾这句话,似乎充满了对他自己的厌弃。
她一向矜贵傲然的儿子,如今就因为时初妤,骄傲也不要了?
那边,时初妤笑意盈盈,和家人站在一起,耀眼夺目。
闻樾眼神温柔了下来,缓步走向她。
闻母下意识拉住他,问道:“你去干什么?”
闻樾看了一眼闻母,将她的手扯开,头也不回。
“我去赎罪,替您,也替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