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吐槽了一句:“喻子,我发现你这结婚了之后变得婆婆妈妈了啊!”
陈喻无奈地笑了一下:“没办法,我家里那位受不了酒味,我喝多了她准和我闹。”
刘洋撇了撇嘴,酸里酸气:“妈的别在我面前撒狗粮,老子还是单身。以前我咋没发现,你竟然是个妻管严?”
陈喻笑骂:“你不懂,等你娶了老婆之后就知道了,惹女人生气之后会有什么后果,她家都给你拆了。”
“嘿,我咋就不信呢?”刘洋说着,看了一眼闻樾,“你瞧瞧闻哥,结婚对他可没影响。你问问,嫂子会管他吗?就你一个怂包,被女人牵着鼻子走。”
刘洋完全喝醉了,他直接把闻樾扯出来了。
这个话题一出来,包厢里就沸腾了,有人打趣道:“她当然不敢管啊!毕竟她看上的是咱闻哥的钱,管得太宽,到时候咱闻哥腻了,和她离婚了,那她哭都没地方哭!她只要在家做个花瓶就好了……”
这话一出,哄堂大笑。
“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传来,刚刚说话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地上,捂着脸不断呻/吟。
笑声戛然而止。
等众人反应过来,就发现刚开始还平静地坐着的男人,此刻浑身上下冒着怒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
“你再说一遍?”
地上的男人被打了一拳,此刻脑袋还有些发懵,他捂着脸,大声道:“闻樾,你干什么?这些话以前大家都说,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现在突然发作,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男人也觉得生气。这些话大家都在说,凭什么就他挨打?
闻樾眉骨瞳仁乌黑,散发出浓烈的危险。
他忽然笑了一下,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以前是以前,现在这些话我忽然就不爱听了,以后你们也别说了,明白吗?”
这话嚣张又霸道,偏偏众人不敢反驳。
陈喻上前一步,拦在两人之间,温声道:“闻哥,方岩喝多了,说的话多有得罪,您别介意。”
方岩就是被闻樾揍的男人。
闻樾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没再为难他。
他转过身,双手插在裤兜里,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包厢里的人。
“我不管你们以前说了什么,但以后,若是再乱说话,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完,他勾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卷了卷袖子,大步走出包厢。
刘洋喝醉了,也吓傻了,被闻樾身上的气势震慑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动。
陈喻看了一眼闻樾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追着跑出去。
追到门口,就看到闻樾靠在一棵树上。
夜色正浓,这里是江城最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灯光璀璨,一片繁华。
那人身姿落寞地站在路旁。
他也应该喝醉了,卸下了浑身的伪装,整个人孤寂,形单影只。
陈喻放慢了脚步,走过去,“闻哥,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