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许茗臻笑道,“说实话,咱们今天发现了不少问题。比如咱们忽略了默默的压力,忽略了给她庆祝这件事情。
可是这些,魏家,至谦,一样都没忘。我也想过了,还不是因为这么些年,有魏家和至谦在宠着墨墨,比咱们宠的都好,所以我这个当亲妈的,都懈怠了吗?”
“一直以来,墨墨受的委屈,都是至谦给她报仇回去的。小时候在想容家,魏刻礼糊涂,帮着袁可情欺负墨墨。
是至谦遇到了,给墨墨撑腰。小学的时候,秦慕晓联合班里的人排挤墨墨,也是至谦给墨墨撑腰,让那些人不敢再排挤墨墨,不敢得罪她。”
“是至谦给墨墨上课,补习,让墨墨跳级。高考的时候,袁可情算计墨墨,至谦硬是憋到袁可情参加高考的时候,好好地报复回去。墨墨在京大参加比赛,被人欺负了,是至谦赶到现场为他撑腰。”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都是至谦为墨墨做的,反观我们,做的却没多少。”
许茗臻推一推谈文辞的胳膊,“不然,你自己倒是想想,墨墨受委屈之后,咱们为她做过什么?”
谈文辞哑然。
好像……还真没有。
不是……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做,魏至谦就已经先出手解决好了。
“不管怎么说,是不是都是至谦做的?如他所说,过去十二年,他能这样细致入微的宠着墨墨,只要是在他手里,就没让墨墨受过丁点儿的委屈。十二年都坚持下来了,更何况往后?”
“别说什么以后的日子还长这种话。现在结婚的小夫妻,能把婚姻坚持这么久的都是难得,更不用说做丈夫的能十二年如一日的对妻子这样细心周到。
生活中的磕绊不少有,夫妻过日子起摩擦,吵架都是家常便饭。
可这十二年来,不论墨墨做什么,至谦从来都只有支持的,什么时候对墨墨红过脸?连冷脸都不曾有。跟她说话都不舍得大声。”
“墨墨想跳级,咱们都没信心,只有至谦看好,二话不说就支持她。”许茗臻说道,“其实仔细想想,大九岁,倒是知道疼人。”
“你在魏家还问墨墨是不是误会了自己的感情,没想到你倒是先支持他们了。”谈文辞苦笑。
“那能怎么办呢?你没听墨墨说的吗?谁能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的想法?咱们凭什么把自己的猜测强加于她呢?她怎么想的,她自己最清楚,却无法证明出来,孩子多着急啊。”
“我是不忍心她这么难受,更不忍心是因为我们的为难,让她这么难受。”
“且不说这些,就说这些年来,魏家对我们的照顾,不说别人,只说二老和魏铭温夫妇,对墨墨那真是掏心掏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