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子又重又长,挥舞起来尤其艰难。
可朱管家抽完了,仍旧脸不红气不喘,哪里像他说的年纪大了,没力气了!
“去吧,把他送医院去。”魏老爷子甚至都没有去关心一下魏刻礼的伤势。
现在魏刻礼已经晕倒,魏老爷子也无法再继续问话,便跟魏至俭和李想容说:“希望经过这次,他真能吃着教训。而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听人怂恿几句,便又去做蠢事!自己蠢就蠢了,偏还要伤害到别人。”
李想容现在哪儿还顾得上听老爷子说什么。
她心里都恨死这帮人了。
魏刻礼是有错,但也不至于要惩罚他到这个程度吧!
谈墨再怎么,都不是魏家人。
她是个外人!
她姓谈,不姓魏!
可这些人,却为了一个外人,把魏家嫡亲的人打成了这样!
李想容一边恨着这些人,一边想将魏刻礼扶起来。
魏刻礼早已失去了意识,悲伤血肉模糊的一片。
李想容看的心疼极了。
她抓着魏刻礼的胳膊,却不敢拉扯。
即使魏刻礼已经昏迷,什么都感觉不到,李想容还是怕拉疼了他。
而所有人,就这么看着,竟没有人上前来帮忙。
就算魏刻礼没受伤,以魏刻礼现在的身高和重量,李想容也拉不动他了。
魏至俭过来大喊:“还不来帮忙!”
他刚刚看见了,门外有人影晃动。
原先拦住李想容的两名保镖,也还在一旁站着,无动于衷。
躲在门外角落,注意这边动静的老宅的人们,全都选择性失聪。
反正只要他们不露面,他们就能装作不存在。
魏至俭和李想容就别想把他们叫出来。
屋内原本看管李想容的两名保镖,先看向魏老爷子。
见魏老爷子点了头,两人才上来。
分别站在魏刻礼的头尾,将他面朝下的抬出去。
抬到了魏至俭的车内,让他趴在后座。
魏至俭便赶紧跟李想容送他去医院。
路上,李想容还恨恨不平:“二老这也太过分了!再怎么,刻礼都是姓魏的,难道还比不得谈墨一个外人吗?”
现在,李想容也有些迁怒谈墨了。
以前她还抱着希望,魏刻礼能娶谈墨。
可经过今天,魏刻礼算计谈墨,被谈家抓个正着。
娶谈墨便彻底不用想了。
再加上二老竟然为了谈墨,将魏刻礼打到半死。
以后魏刻礼真要是娶了谈墨,两人之间有什么争执,所有人还不都得站在谈墨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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