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茗静默默掉泪,听袁正文说的,她的心都揪痛了起来。
她也不想袁可情总是去讨好谈墨,也想袁可情开开心心的。
可是以前,他们不是要指着谈家过日子吗?
许茗静吸吸鼻子,哭着说:“现在,谈越你是回不去了,那以后你想怎么办?”
“那我就自己干呗!”袁正文在许茗静不在的时候,就琢磨过了。
他知道这次肯定是回不去谈越了,让许茗静去,也只不过是碰碰运气而已。
许茗静带回来的结果,并没有在他的意料之外。
“这些年我在谈越,也积累了不少钱。”袁正文想到,就有些激动,迫不及待了。
“而且也跟好些个客户打好了不错的关系,这都是人脉。到时候,我公司开起来,生意会好做得多。”
袁正文激动地在许茗静面前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你再不用去求你姐了,我也不用看谈文辞的脸色。可情更不用去讨好谈墨,让着谈墨。以后在谈墨面前,可情都能抬起头来,再不让咱们女儿受委屈。”
许茗静原本不太看好袁正文。
但听到袁正文有人脉,想着他这些年来确实有些积累,不像当初。
而且,从此他们家也能昂首挺胸。
总是靠着谈家,其实她也觉得不太舒服,不像那么回事儿。
许茗静便收起了眼泪,跟袁正文商议了起来。
稷下学府的录取通知书在四天后就寄到了。
在录取通知书寄到的第二天,稷下学府的确认电话也打了过来。
跟许茗臻说了入学的详细事宜,并且同时还发了一封邮件,邮件中也都列举的很清楚细致。
并且表示,还有疑问可以随时打电话。
来电的这位老师,就是谈墨开学后的班主任了。
许茗臻怕会有疏漏,即使还有半个月才会开学,但也早早地准备了起来。
这一天,李想容带着魏刻礼来玩。
李想容还不知道谈墨要去稷下学府的事情。
这事儿一开始就是魏铭温单独跟谈文辞说的,后来谈家也没有大肆宣扬,牢记闷声发大财这五个字。
“墨墨。”再见到谈墨,魏刻礼像是之前的不愉快都没发生过似的,待谈墨特别亲近。
生日宴当天回到家里后,魏至俭和李想容就把这其中的利益关系,掰开了揉碎了跟魏刻礼说清楚。
以魏刻礼利益至上的性格,当即就下决心,要把谈墨哄好了。
“刻礼哥哥。”谈墨依旧笑的甜甜的,毫无芥蒂的样子。
可如果魏刻礼能用心看,就能看出,谈墨的眼里是毫无笑意的,只是在给魏刻礼做表面功夫。
魏刻礼没看出来,但是谈尽棋三兄弟可是看的太清楚了。
他们多了解谈墨啊。
谈墨身上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反应,谈家三兄弟都能一眼就看出来。
看到谈墨这样不走心的应付,三兄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