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看看吧。”许茗臻没有多说什么,只拿出了两份账本。
跟谈文辞早晨给袁正文看的是一样的。
许茗臻料到许茗静会来找她,而且就是在今天,只是说不准具体时间罢了。
所以许茗臻就让谈文辞也给她留了两份副本。
没有什么比事实更有说服力的了。
许茗静一脸疑惑的接过许茗臻递过来的账本,听许茗臻说:“左边这本,是真实的账目记录,右边这本,是袁正文另做出来给公司交代的。”
许茗静大学学的就是会计专业,一眼就看出了问题。
“这……相差这么多?”许茗静震惊的抬头看许茗臻。
“这不是我们做出来冤枉他的。”许茗臻叹了口气,“原先给他安排这个职位,其实也料到了,他会从中拿一些好处。这点,文辞也默许了。
算是帮自己的妹夫了。可是他不能做的这么过分,他这不是拿一点儿好处,他这是在吸我们家的血。一个不好,公司的财务出了问题,牵扯的是整个公司。”
“他这是在拿我们对你们的情分,反过来害我们啊。我们家,可不能当那东郭先生。”许茗臻说,“而且,这公司也不是咱们的,是文辞的心血,他能因为我而帮你们,我已经很感激。可是却出了这种事情,我在他眼前也难抬起头来。”
许茗静心中冰凉,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
“姐,这事儿是正文的错。可你也不能拿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来比喻啊。我们……我们家也不是狼啊。”许茗静的心被许茗臻这比喻给伤着了。
许茗臻心说,许茗静或许不是,但袁正文和袁可情肯定是。
“姐,这事儿是正文做得太错了。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我保证,他一定不会再犯了。”
许茗静绞着手指恳求,“他现在被解雇,我又没工作,可情还要上学,我们家就等于是被断了所有的收入来源了。”
“突然来这么一下,正文也确实被吓着了,他以后肯定能牢记并吸取这次的教训。”许茗静求道。
面对亲妹妹这样,许茗臻有一瞬间的心软,但马上就坚定了下来。
“茗静,正文的心大了。对他,你恐怕有很多不了解。”许茗臻吸了口气,又沉又缓的探出。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心中迟疑了下,但还是决定说出来:“之前因为机缘巧合,得了魏至谦的邀请,得以去参加魏老夫人的生日宴。”
“这我知道。”只是许茗静搞不懂,这不是在讨论袁正文工作的事情吗?怎么又扯到这里了?
“因为魏至谦只给了我们请柬,并没有邀请可情,所以我也不敢自作主张带可情去。
怕因此惹得人家主人家不高兴。魏家或许宽容大度,可我们行事依旧要小心恭谨。”许茗臻说道。
“这我理解的。”许茗静不明白许茗臻为什么会突然说到这个,但还是带着焦虑的心情,勉强扯起一抹并不真心的笑容,“毕竟那是魏家,我们都要小心,稍有差池,惹得人家不悦,反倒给自己带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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