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摁着美丽俏佳人一顿捯饬。
因为工具有限,锦离准备的是夹猪毛的钳子,粗犷锋利,拔起来眉毛来很疼,君昊被她摁在树杆上眉头紧皱,左闪右避。
锦离顺手用猪毛夹拍了拍他额头:“别动,毁容了你负责啊。”
着又特别粗暴的连拔几根毛,君昊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归元真人在旁边目瞪口呆,声嘀咕道:“徒儿,他是你未来夫君,你下手轻着点。”
知不知道有个词叫秋后算账?!
莫要干一时猖狂,一生悔恨的事儿啊!
锦离一边拔毛,一边浑不在意道:“师父没事的,男人嘛三不收拾,上房揭瓦,只当提前培训了。”
她只是临时地,选择了不做人——反正她经常性选择不做人,没什么稀奇的。
君昊终于受完酷刑,锦离又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碗,一包药粉,兑水用手指搅了搅,然后把一碗黑糊糊的药汁怼到君昊眼前:“喝了,调整你嗓音的。”
君昊盯着黑糊糊的药汁,表情一言难尽。
归元真人表情一言难尽,丫头呀,你让人喝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能不能稍微顾忌一点当事饶心情,用手指头搅药也避着点人啊!
徒儿太莽,性子粗犷。
性别不该是女人!
归元真人嘴角抽搐,真心觉得李煜摊上他徒儿,上辈子不知道造了多少孽。
“喝呀,扭捏什么。”锦离怼了怼碗,催促道:“你是孩吗,还怕苦?”
态度不容抗拒。
归元真人默默吐槽,徒儿呀,人家哪是嫌苦啊,人家是嫌脏啊!
君昊看着那根沾满药汁的手指头,喉结滚动了一下,生起一股被支配的恐惧,更令人诡谲的是,恐惧背后他居然获得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他情绪极少波动,而眼前的女子却有本事让他的情绪连续波动。
在那之前他甚至不清楚恐惧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这难道就是她口中所的,活着的感觉。
这就是人类的七情六欲?
他有些迷惘。
“喝呀!”锦离不耐烦了。
君昊攥了攥拳头,缓慢地接过药碗,在锦离期待的眼神中一口闷掉药汁。
“苦!”君昊蹙了蹙眉,他从来没喝过药,不知苦为何味。
苦味原来是这个味道,君昊眼里跳跃着一缕新奇的光芒。
“苦啊?”锦离又不做人了,将就药碗兑了满满一碗清水:“稀释一下就不苦了,喝吧。”
用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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