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离懒得看他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直奔主题,咣咣一顿嘲讽:“以前呢,是我想岔了,强扭的瓜不甜,况且你本来就不是一只好瓜。”
“我这条镶金边儿的链子拴不住你这条野了心的狗,野狗睡破烂货,你们的确是作之合,官配。”
“你要睡什么垃圾货,我不在意,睡了你十几年早就厌烦了,你可能不知道,你睡在我身边的时候,清晨你身体散发着一股阴沟里的腐臭味儿,我高贵的品格已经配不上你,阴沟里的老鼠才是你最终的归宿。”
“所以,我决定成全你们,作为补偿,你在公司随便给我安排个职位,我总不能没了婚姻又没了事业。你要离婚,可以,但必须等我半年,我需要在职场上找回被你击垮的自信。”
耳中灌入难听之极的语言,司南盛怒,攥着拳头,青筋暴露:“我不知道你在哪听闻的风风雨雨,跑来公司跟我闹,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怎么变得如此粗俗不堪,你的教养,你的礼仪呢。”
锦离霍地站起来,居高临下,面无表情俯视他,带着极端迫饶压力,呲了呲牙,:“别跟我谈教养礼仪,你不配!!你一个不知寡廉鲜耻,毫无家庭责任感,冷心冷肺的人有什么资格批判我。”
“警告你别惹我,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最想干的事就是跟你这个爬墙的狗尾巴草同归于尽。”
“惹毛了,老娘顶包炸药把整间公司和你一起炸上,反正我秦明月生无可恋,你就不一样了,抱着如花美眷,坐在高位,贪恋人世繁华。”
锦离是不会跟他扯什么,流产,你经常不归家的事,扯也是白扯,浪费口水。
而且很多事情,在现下的时间点都还未发生。
看着如凶兽一般,张牙舞爪,露出森森白牙的妻子,司南心下一悚。
他居然有点信了....
他居然退缩,畏惧了!
“你想要什么职位?”司南觉得他已失去和妻子理论的勇气。
也彻底撕破脸,她既然承诺半年,忍半年便是。
他审时度势,立即调整心态。
他能成功不是没有道理的。
重要的职位他是不会给的。
锦离重新坐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便,只要不是端茶倒水,跑腿的职位,我都可以接受。”
“我秦明月当初与你创业之时,肩负数职,是你的秘书,是你的公关经理,是你的业务员,是你的财物总监...…”
“回到家我又是你贤惠体贴的妻子,这些工作我哪一项不是做到了尽善尽美,帮你解决了一切后顾之忧。”
“你敢我不称职吗?你挑得出一丝毛病吗?你觉得我有什么职位是无法胜任的,便是你屁股底下那把椅子,我也坐得!!”锦离冷笑一声:“我秦明月不比你差!”
司南缄默不言,攥紧的拳头,凸露青筋。
因为他无法反驳。
锦离微微倾身,目光死死钳住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永远不要忘记,你屁股下面的椅子,是我秦明月心甘情愿奉送给你的,你如今所攀上的高位,每一个台阶都洒满了我秦明月的汗水和青春,还有我父母的买命钱。”
司南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避开锦离直视的目光。
“所以,你想好给我什么职位了吗?”锦离抹了抹微微湿润的眼角,这些话不仅刺进了司南的心里,也到了委托饶心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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