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曾经的杨语兮妥妥就是一枚棋子啊,只不过恰好是一枚威力巨大的棋子,萧宁远顺势而为,登上鳞位。
所以,事实上这货一直野心勃勃,隐藏的够深啊!
心机深沉。
帝后情深多半也是萧宁远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暗地里鬼知道他偷吃了多少野味。
杨语兮的外挂着实霸道,萧宁远选择了一种对他最有利的方式。
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
宠你爱你一个人,让你溺死在爱情里,而他只需要宠爱一个女人,蒙蔽一个女人,不费一兵一卒即可得下,龙椅高坐,成了千古一帝。
好划算的买卖啊!
爱情这东西最易障女饶目,陷入爱情双手奉上江山。
杨语兮满足于一个后位,还是别人虚构的。
呕心沥血打下江山自己当女皇不好吗。
后宫许你一人,是与你共享江山,真的是共享吗?
屁,后位与九五之尊差别不要太大哦。
皇后凤位包装得在精美也无法掩盖一个事实——帝王的附属品。
啧啧~看不出来,杨语兮还挺真可爱的,有着诗和远方的无邪情怀。
要是本仙女,打下江山直接薅开旁边的男人,麻溜利索的去后宫享福,当下间最尊贵的男人去吧。
老娘威武雄壮要当下间最尊贵的人。
最尊贵的男人,最尊贵的人,两者区别壑之别。
锦离意yin片刻,抽丝剥茧,感觉无限的接近了真相。
萧宁远打死也想不到,他不过是微微冒了冒头,稍微试探了一下,锦离就把他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毕竟年少,少了一份趟过血海的沉稳。
纸上谈兵终归遗有疏漏。
十六岁的年纪,缺乏成长的磨练,社会的毒打。
……
五月,初夏的阳光,温暖而不炙烈。
细细碎碎的阳光穿过繁盛的叶缝,如碎裂的镜片落了一地。
树下,陌上公子,慵懒斜靠藤椅,手捧泛黄书卷。
缱绻如画。
锦离犹如闯入名画的流氓,一把抽走萧美人手中的书卷:“进屋,有事与你相商。”
萧景铄端坐不动,目光清和地看着她:“何事?”
何事,有人要搞咱们,锦离拉着他的手腕,催促道:“进屋再。”
萧景铄站了起来,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世子妃娴静温儒,拉拉扯扯不成体统,损了形象。”
锦离心下嗤笑一声,这货又在明里暗里挤兑自己。
是,你是翩翩公子,形象俱佳,可你不也拉粑粑打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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