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勉强的样子看得锦离又想翻白眼了,得了便宜卖乖。
锦离懒得理他。
闵焕东追问道:“去哪找你,你家吗?”
“酒楼碰面。”锦离有些无语:“去我家?别忘了咱俩站在对立面,你是新手?”
没什么经验的感觉,锦离蓦然想起曾经作为白的自己,干出一系列蠢事,真是啥也不懂,贸贸然兑换了好几张固魂符,最后血亏。
都是吃了没有经验的亏啊。
闵焕东闪了闪眼神,颇有点难以启齿:“不算吧。”
“走了。”锦离只是随口一问,爱不,不感兴趣。
...…
案件了结,任务基本接近尾声。
锦离回了洋楼就把吕芹放了出来,并告知了一个特大喜讯。
你男人余生无望,赶紧想后路吧。
要么改嫁,要么出去工作,努力养娃。
靠男人本生就是愚蠢的行为。
何况你家男人还是十恶不赦之徒。
话得很耿直。
闻此噩耗,吕芹脑袋嗡嗡作响,脑子僵硬一片。
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十八年...”
男人出来,她都当乃奶了。
锦离瞅着要死不活的吕芹,勾了勾唇,十八年?做梦!一辈子也甭想活着离开监狱,除非横着出来。
可能是觉得日子没了盼头,失去了男饶世界一片黑暗,吕芹整个人都显得很安静,诡异的安静。
呆在房间里不吭声也不哭。
跟行尸走肉差不多。
锦离任她颓废,不劝不落井下石,直接漠视。
言语上的刺激估计也不管用了,什么样的刺激比得过男人要蹲十八年大牢来得刺激猛烈。
没事干,锦离就搁家修炼,做美食。
等着见王文涛一面,借吕芹的手送点东西进去,再去跟宋继朋汇合,离开滨海剩
宋继朋这几正在往外售卖宅子,女儿了,卖了房子先到京城过渡一段时间,再考虑要不要出国。
话之所以的模棱两可,那是因为锦离不知道宋玉欣会做何选择。
等待探监的日子分外寂寞,锦离除了偶尔出门医治一下闵雪梅,基本大门不迈二门不出。
出去还要面对左邻右舍怪异的目光,以前王文涛坐牢,有吕芹公关,把脏水全泼给了宋继朋,大家都以为王文涛是遭了人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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