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岚不要他死。”锦离收起手机淡淡道。
开玩笑,我的钱是他捂得热的吗!
到折磨人,不好意思,我的主场!
一下子破产,极致的痛苦不过就是那一瞬间,钝刀子磨肉了解一下。
甩根胡萝卜吊着你,濒临于要破产不破产的边缘徘徊,一颗心搁油锅里煎啊熬,跟坐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叮咛铛啷。
各种悲喜交加,慢慢享受呗。
陶父情绪激动,一时没理解她的话:“为什么?”
锦离浅笑嫣然道:“因为死了就一了百了啊。”她倒没,陶汀岚不仅打着折磨温明宇一辈子的主意,哪怕他死了也要拘了他的灵魂,让他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陶父气息不稳道:“不要他死也不能养着那狗杂碎。”
他的激动,锦离很理解,好声好气的解释道:“养他?你多虑了,你知道他为什么需要钱吗,是因为昨晚我把他的公司掏空了,刚才给的两百万,过几自会原封不动回到我手里,钱只是我目前戏耍他的工具。”
“原来是这样。”陶父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语气不太好。”
“理解。”锦离毫不在意地挥挥手:“你们商量一下收集物资的细节,我要出趟门,晚点直接回那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陶父应道:“好,你自己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电话回来,别的我可能帮不上忙,但京城的人际关系网那方面我还是能帮上一二的。”
“好的。”锦离没和他客气,稍微收拾了一下着装就出门了。
....
....
一辆出租车驶入狭窄巷口。
一入巷口,霓虹灯闪烁,人声鼎罚
众多衣着清凉的妹子站在隐隐约约传出轰隆隆音乐的店门口,摇曳着水蛇腰,煞是美丽。
出租车师傅瞄了瞄后视镜里的太妹,闷声闷气道:“车开不进去,你就在这儿下车吧。”
“嗯。”下了车锦离站在街口观摩一会热闹街区,手里夹着一根烟,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摇摇晃晃从街头逛到街尾。
看似怪异的行为在这条街上引不起任何关注。
走到街尾,锦离站定在一家烟铺子前面,几名流里流气的少年顶着或黄或紫的头发在烟铺子另一头冲她吹口哨:“妹妹一起玩吗?”
毛孩儿,锦离淡淡地瞥一眼,便不做理会。
“哟~妞还挺傲的嘛。”几人见她用关爱智障儿童的眼神看人,顿时就不爽了。
咋地,你顶着一窝绿头发难道还不能明我们是同类吗,大家都是涯同款人,傲什么呀。
对此,锦离表示很冤枉,去买一次性染发剂的时候老板问她要什么颜色,她哪知道那玩意儿还有绿色的啊,只随便,结果拿回来一染,染成了一头绿毛。
“老板,借个火。”锦离斜靠在窗口,用夹着烟的手指敲了敲窗台。
坐在烟铺子里打瞌睡的老头慢悠悠地掀开眼帘:“不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