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全棉枕也不知被折腾到了哪里。
呜咽声也越来越破碎。
他眼底染着红,难以收敛的气势外露,更衬得他眉目英挺,危险而却引人迷失。
后来,她呜咽着求.饶。
程寂吸了口气,转而灼热呼吸洒落,他亲咬着她的耳垂,哑声压抑着:“想慢点,就不能撒娇……”
“唔……”
她紧咬住唇,只时而有破碎的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泪眼迷蒙的看着他,乖巧可怜而又无形的诱.人。
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她了。
……
窗外的雨势愈大,狂风渐起,卷着雨点铺天盖地的落下,拍打得窗户噼啪作响,仿佛到了末日,天地崩裂。
在这场夏季骤雨中,窗下栽种的洋桔梗就显得柔弱了些,似乎下一瞬便要被风雨摧折,却又像有什么在呵护着它不被碾落,摇曳着在暴风骤雨中盛放。
…………
一切结束后,天已经全黑,也不知道是几点,被程寂抱去洗完澡又抱回床上,穆望舒翻了身直接睡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
他的确是狼,还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好可怕。
他原本是喊她起床吃晚饭的,现在晚饭没吃,就连第二天的早饭也省去了。
穆望舒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她全身酸软,赖在程寂怀里让他喂汤。
午饭后,穆望舒窝在沙发上玩手机,程寂收拾完也坐过来了。
她举起手机给他看,“骆星辰问我今天去不去何马店里玩。”
程寂垂眸扫了眼,顺势将人捞进怀里。
穆望舒又说:“骆星辰和祁峪其实应该是想让你去,你回来还没有见过他们吧。”
程寂“嗯”了一声。
“那我们下午,等太阳小一点的时候过去吧。”穆望舒懒懒的眯眯眼睛,“我觉得夏天一定要喝董婆婆的冰镇酸梅汤。”
程寂顿了顿,忽然问:“你可以吗?”
“啊?”
穆望舒眨眨眼,心说她又不是生理期怎么不可以喝冰镇酸梅汤了。
程寂又开口,低声:“会不会累。”
“……”
穆望舒哽了一下,昨晚的画面毫无预兆的从脑海中蹦了出来。莫名的,她忽然感觉腿一软。
她抿唇吸了口气,仰头就趴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你昨晚怎么没想这个问题呢?”
程寂忍不住轻笑出声,仰着头任由她咬。穆望舒也不客气,扯开衣领,在他锁骨上留下一排整齐的小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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