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他的人生之路将从此完全被改变。
段邦是被抬着回国丈府的。
段国荣一下朝回来就听闻儿子被打成重伤,这使得他又惊又怒。
儿子是他盼了多年才盼来的老来子,是他的心肝,此时有人竟敢对他儿子动手,无疑是在挑衅他的权威。
“究竟是怎么回事?!邦儿身边不是跟着两位修士吗?怎么还会伤得这么严重!”
段国荣看到床上虚弱无比的儿子,既心疼又暴躁如雷。心疼是对儿子的,暴躁如雷是对胆敢伤害他儿子的歹人的。
段夫人在儿子床边抹着泪:“那两个无能的修士也不敌那贱人,老爷你要替咱儿子报仇啊。”
段邦睁着眼虚弱道:“爹,你一定要帮儿子抓到那贱人,儿子要她好看!”
段国荣微微皱着眉,召来那两修士仔细询问了一番。
那同样伤得严重的两修士断断续续说着经过,最后直言:“此女,不好惹。”
段国荣又抬抬手,唤人送他们下去。
段夫人啐道:“什么修士,区区一个小女子都搞不定!”
段国荣瞪她一眼:“妇人之见!”
“我不管!那贱人敢伤害我儿,我一定不会放过她!”段夫人开始对着丈夫撒泼哭闹。
段国荣废了一番功夫才把妻子安抚好:“儿子也是我的,他被人打伤我又怎会做坐视不管。”
又转头对儿子嘱咐道:“爹去找国师求一些丹药,你在家里好好养伤。你与静公主的大婚也快到了,可别再出什么差错了。”
“爹。”段邦脸色苍白道:“伤我的那贱人你可别轻易就让她死了,她的一张脸是我平生见过最美的,我要让她做我最卑微的妾室,永远匍匐在我的脚下!”
看她到时候还怎么高傲。段邦眼里闪过淫邪之色。
“你啊!”段国荣叹了口气,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的儿子就是被酒色给毁了。
另一边,丞相府。
苏茵捂着脸哭哭啼啼回到了丞相府。她才踏进府邸,就撞上了正欲出门的哥哥苏锦。
面对芝兰玉树的哥哥,苏茵委屈不已。
“茵儿,你这是怎么了?”苏锦看着妹妹,关切道。
苏茵噘嘴:“我被一个贱人打了,你看!”她移开手,露出了那还泛红微肿的一半脸颊。
苏锦微微皱着眉:“谁这么大胆无礼,若让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说说她!正好哥哥要出门给你嫂子拿药,待会儿顺便拿一瓶药膏回来给你抹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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