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阳郡主的话,使得大长公主脸色一片铁青,四周所有人都幸灾乐祸起来,这女人怕是要倒霉,文安县主就是大长公主的逆鳞,兰阳郡主敢骂文安县主,大长公主能饶得了她吗?
“来人,把这贱人拉下去掌嘴,打到她说不出话来为止。”
大长公主府的侍卫如狼似虎的冲过来抓了兰阳郡主下去掌嘴。
兰阳郡主听了,挣扎着怒骂起来:“你敢打我,我乃平陵王嫡女,陛下不会饶过你的,你以为你是大长公主就了不起吗?”
侍卫抬手一掌打昏了兰阳郡主,把她带了下去掌嘴。
公主府正厅门前,一片沉寂,这时候谁也不敢说话,大长公主明显的心情不好。
不过她虽然心情不好,很快又调适了过来,笑望着各家夫人说道:“天色不早了,各位前去偏厅用膳吧。”
“谢大长公主。”
众人整齐有序的去了偏厅用膳。
接下来的宴席草草的就结束了,大家一用完宴席,自动自发的告辞,离开大长公主府。
陆娇临走时对送她出府的管事嬷嬷说道:“代我向大长公主道声歉,今日都是为了招待我,害得大长公主受了气。”
管事嬷嬷笑道:“不关你的事,是兰阳郡主口无遮拦,她一向是这样的人。”
其实兰阳郡主之所以这样,是被太后给纵的,太后就是想养废了她,替儿子拿捏住平陵王。
可惜这么多年,兰阳郡主都没有悟过来,还真当太后宠她,皇帝不敢过份的为难她。
陆娇没再说什么,带着冯枝和阮竹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很快驶离了大长公主府。
车内,陆娇轻靠在厢壁上,闭目养神,一侧的冯枝看出她的心情有些不好,劝慰道:“娘子别烦了,不用理会那些人就是了。”
陆娇睁眼望着冯枝道:“京城可真不好待啊,也幸好我们家清净些。”
冯枝和阮竹笑道:“是啊,我们家最清净了。”
陆娇和冯枝阮竹说了两句话心情总算舒畅了一些。
只是陆娇刚放松下来,马车外面,童义忽地出声道:“不好,有人当街拦住我们的马车。”
陆娇听到了,飞快的掀帘往外望,看到前面有人拦住了他们的马车,为首的竟然是先前被阮竹打得鼻青脸肿的秦王世子萧庭。
萧庭看到陆娇掀帘望了出来,阴险的冷笑着开口道:“贱人,竟敢指使人打本世子,找死。”
他话落立刻命令身后的手下侍卫:“去,给我抓住她。”
几名侍卫纵身一跃,闪身直奔陆娇的马车而来。
阮竹和童义身形一动,跃了起来,直奔秦王府的侍卫而去,两帮人眨眼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