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实在困得撑不住,也只是课间闭着眼睛在桌子上趴几分钟,课堂上从没偷懒。
柳南幽回到教室时,班里人不少,但很安静,努力拼命的那部分人看书的看书,刷题的刷题。
放弃治疗的同学很有自觉性,要么和孙宁周焕一样出去打球运动,要么就坐在自己位置带着耳机,捧着手机玩游戏。
曲烬从桌肚里掏出罐饮料准备打开,他最近一直把这些功能性饮料当水喝。
柳南幽快一步把饮料拿走:“还有二十分钟,你睡一会,上课我叫你。”
曲烬目光在他身上顿了下:“嗯好,到时间叫我。”
为了赶进度,这学期晚自习第一节 正常上课。
曲烬趴在桌子上,两分钟没过就睡着了,但睡得并不实,手指蜷曲着搭在桌子上,平时阳光明朗的眉眼此时却微微颦着。
天气回暖,但晚上的教室还是有些凉,柳南幽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曲烬身上。
对于睡着的人来说,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预备铃响的时候,并没有用柳南幽叫,曲烬自己就醒了。
抬头睁眼的时候,眼睛里全是血丝,用力眨了下眼睛,才完全回过神儿。
又伸手去摸饮料,柳南幽先一步把水塞到他手里:“喝这个,饮料少喝。”
老师进门扫视一圈儿,把目光盯在周焕空着的坐位上:“人呢?”
孙宁才恍然举手:“老师!周焕送同学去医务室了!”
老师在班里又扫一圈,发现只少他一个:“他送谁去了?”
“校花。”孙宁脱口说出,又觉得不对,紧忙改口:“啊,三班的岑肖,发烧挺严重的,周焕送她去的。”
少年的小心思,老师看得清楚,但是并没有多说,开始上课。
快下课时,周焕才回来,拉着脸进门,连孙宁都没搭理。
他越不搭理,孙宁越想往前凑,下课后双手撑在周焕桌子上和他相面。
周焕嫌弃地躲开他:“你是不是有病没吃药?”
孙宁一愣:“你这是吃炸药了?我不是关心你么。”
周焕垮着脸,十分幽怨:“我好好的,你关心什么。”
“行,那我不关心你了,岑肖要不要紧啊?”刚刚孙宁也跟着去三班,看岑肖似乎病得挺严重,人都烧晕了,走路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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