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吗还有吗?算了,我自己找。”说完,玉衍扯了他的储物袋。
仇洺:“???”
玉衍发现扯不开, “嗯?有禁制?哦,我会,等等。”
她几下把袋子打开了,失望道:“啊?没铃铛了。”
仇洺:“?????”
我是谁?我在哪?
仇洺懵逼的时候, 对面的亭杨也咬紧了牙关。
她本打算使出玄火掌,但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狡猾,提前劫持了仇洺——如果她再用功法攻击, 怕是也会将仇洺一并伤害。
可恶!被牵制了!
啧,如果她会精准攻击,让玄火避开仇洺就好了。
但精密操作哪有这么容易实现?除非是将功法练到至纯至上的大能!
思考间, 亭杨手脚一沉, 她低头一看, 手脚上不知为何套上了一对铁铐,铐上还连着铁链,被玉衍拖到了面前。
亭杨:“???”
“你有铃铛吗?”玉衍拔了她的指环, “也没有……”
亭杨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功法都施展不开,惊讶的同时气上心头,咬牙对玉衍道:“你这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别耍花招,好好跟我打一架!”
“就不。”玉衍拒绝,抬头看看天上的周海为。
周海为:“……”
“不用您动手,我自己下来。”周海为缓缓降落,映红拿麻绳把他捆上,遣散了船夫们后,她兴奋道:“三套!是三套哟!”
玉衍点点头,“嗯,这次扒裤衩吗?”
映红:“扒!必须扒!”
刚刚爬上船的莫一色也腼腆地点头表示赞同。
仇洺和亭杨脸上一阵茫然。
仇洺问周海为:“扒裤衩……这是什么行业黑话吗?”
经验丰富的周海为咽了咽口水:“……不,应该是字面意思。”
仇洺和亭杨:“???”
……
宝渊宗内。
付始悟练完心法,坐到了床边。
算了算,仇洺他们应该已经追上那伙人了。
若是别人去,他可能还不放心,但仇洺和亭杨又不是泛泛之辈。
“他二人,没问题的。”付始悟自言自语地脱掉袜履,刚盖好薄被,床榻便向下沉了沉。
仇洺:“……”
亭杨:“……”
周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