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众人哈哈哈笑起来。男人嘛,就这点劣趣味。
陈大人笑完,就道:“这般受了委屈也不求名分的女子,想来是爱惨了罗大人啊。”
傅筠默默吃早饭,敷衍地听了个七七八八,但最后这句不知怎么的就听得格外清晰。
以至于回府的路上,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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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筠回到知府府邸本欲去书房的,想了想,又抬脚转了方向。
他刚进院子时,虞葭才起床。
许是昨日的经历太过真实且吓人,虞葭晚上居然做了点不可描述的梦,将梦里的男女当成了她跟傅筠,吓得她半夜就醒来,醒来后又睡不着,辗转反侧到天明才继续睡。
这会儿冷不丁见傅筠进来,她赶紧退回内室。
刚进门的傅筠脚步顿了下。
?
她这是见了他脸红?
莫名地,傅筠又想起吃早饭时听的那番话,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看卷宗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他揉了揉眉心,索性又靠着椅子睡了会儿。
虞葭确实是脸红,但不是羞的,而是尴尬的。两人昨晚经历了那样的事,她夜里又还做了梦,就一时不知如何面对傅筠,下意识地退回内室。
这会儿有点后悔,觉得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把事情搞得更尴尬了。
她缓了会儿,听外头没什么动静才悄悄走出去,却看见傅筠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傅筠昨晚一宿没怎么睡,眼下有淡淡的乌青。虞葭走近两步见他没睁开眼,又轻喊了下也没动作,想着他应该是睡熟了。
唉,怎么说呢,这个人虽然她不喜欢,但从这些天相处来看,还勉强算个正人君子,至少每次都是让她睡床,也不跟她争,而且因着他的关系,虞葭得了许多好处。
她想了想,低声吩咐婢女去取薄衾来给他盖上,又吩咐熬些补身子的汤给他。
然后,自己悄悄伸了个懒腰就出门了。
就在她跨出门槛后,靠在椅子上的傅筠缓缓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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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好几日,春光灿烂,虞葭偶尔受知府夫人相邀去吃吃茶,但基本上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虞葭脸不红心不跳,送的礼她照样收下。为此,惹得知府夫人气闷得不行。
傅筠这几日也是早出晚归,偶尔会来跟她吃顿饭做做戏,多数时候歇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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