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为何?”萧泽玉挑眉,稀奇道:“你向来是不爱多管闲事的,为何答应她?”
傅筠缓缓摩挲玉佩,少顷才说道:“且不说王定川在我眼皮底下横插一手…”
他继续道:“就是这案子里头的猫腻,我也要查探清楚。”
“那虞姑娘的父亲若真是冤枉的,你当如何?”
“不如何。”
“?”
“答应查探是一回事,”傅筠懒懒道:“帮忙翻案是另一回事。”
萧泽玉点头,这也能理解,查探真相不难,但如果想还原真相,那恐怕要费许多功夫。
况且,王家和靖国公府本就不对付,傅筠断不会贸然去插手这种事。
萧泽玉呷了口茶,转了个话头:“南安县这边的事你查得如何?”
傅筠转头:“怎么?”
萧泽玉道:“若是差不多结束,我与你一道回京。”
“没那么快,”傅筠说:“我过两日回雁县一趟。”
萧泽玉:“回雁县是假,躲婚事是真吧?”
傅筠冷睨了他一眼,却无从反驳。
萧泽玉乐了,说道:“我说,你何不接纳景琛的建议试试?兴许,能一次性帮你解决头疼的难题。”
“什么建议?”
“弄些桃色名声。”萧泽玉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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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葭回到萧府,先是洗漱了一番,将素雅的衣裙换下,吩咐婢女杏儿道:“咱们先收拾东西,明日就回雁县。”
“小姐,这么快?”
“嗯。”
虽然那人答应查探,但正如他所说,是否能翻案不一定保证。她待在这牵挂家里浮躁不安,还不如回去等消息。
想了想,虞葭出门问外头的婆子:“老夫人这会儿可在歇息?”
那婆子说去问问。过了会儿跑回来说道:“老夫人听说表姑娘回来了,正要请您过去一趟呢。”
“好。”虞葭点头,她也要向老夫人辞别。
到了清心堂,虞葭从丫鬟手上接过茶壶,亲自沏了杯茶给萧老夫人,而后又跪下端端正正地磕了个头。
萧老夫人问:“你去见锦衣卫,那人怎么说?”
虞葭道:“说会尽力帮忙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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