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臣听的大喜将她往上颠了颠,越发的凑近了些:“娇娇可是喜欢爷了么,连爷平日里喜爱何种纹饰都知晓?”
曲玲珑推着他皱眉道:“你日日穿,便是个□□孩童也该知道,你莫要多想!”
顾西臣低头啄了一口她那嫣红的小嘴笑道:“爷偏就爱多想!”
知道这人脸皮惯常的厚,曲玲珑便垂了眸子再懒得理他。
她不理他,他却想理她,越发俯身的缠了上来,醇厚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爷字里也带了鹤呢,娇娇自知爷的喜好了,日后欢好之时能否多唤爷几声,爷最是爱听!”
见他又来浮浪,曲玲珑忍住不瞪过了一双艳艳的眸子。
顾西臣看的心痒,大手捏过了她的柔荑揉搓着哄道:“娇娇羞怯不愿便罢了,那平日里唤爷钰鹤总成罢?”
她不应便缠着她哄,曲玲珑被他磨的没法,只好点头。
她终应承,顾西臣满心都是欢喜忍不住俯身又亲上了她嫣红的小嘴:“那娇娇现下便唤爷一声。”
他竟还没完了,曲玲珑皱眉推他:“你没的什么事情么?莫要在此了。”
“娇娇可不就是爷的事么?”想起夜间她被他磨着出声唤他的那沥沥莺啼,顾西臣实在是心痒难耐,圈着她一叠声的哄:“爷的亲亲小肉,好人儿就唤爷一声罢,爷白日里在那书局给乖乖选了好一本子精巧的话本,乖乖唤了爷,爷就给乖乖念话本好不好?”
没有哪个稀罕他念话本来,只是曲玲珑被他缠的没法子,想着就唤他一声止了他这缠法,于是便开口小声道:“钰鹤。”
终缠得她开口,虽她只是那平常语气,但听在顾西臣耳中却无异于仙音,喜的将她又揽紧了些应声夸赞:“爷的娇娇真个乖巧!”
说着当真从怀中掏出本子话本来道:“爷这本子可与娇娇以往看的更加精彩,爷大致看了下,言说前朝有位书生叫宋庭生,他新婚燕尔的妻子玉娘早间出门去河边浆洗衣物,哪知至那傍晚也不曾回,宋庭生觉着不对就出门找了去,这一找却是找了月余也未将人找到,日日惶急中竟有官差抬了具肿胀腐烂的尸首过来让他辨认说是月余前在河中捞出的,宋庭生一眼就认出那尸首上的衣物正是他妻玉娘的,立时便如被五雷轰了顶,差点晕死过去,强忍着悲痛将玉娘掩葬了。”
曲玲珑原本不想听他讲来,只是他讲的却不同她以往看的,竟是一上来便死了,竟还死的这般惨!她紧了神色有些害怕,身子无意识的往他怀中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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