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玲珑无事学了许多新花样的络子,此刻无人搅扰,她一心都在络子的花样上,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珠帘轻响,有人进了来。
以为了崔嬷嬷又回转了来,曲玲珑也没在意,许久,待她终于打完一个花样,转了转有些酸涩的手腕抬眼,一人正站在她面前也不知望了她多久。
☆、疼爱
此时已晚, 房中早点亮了珐琅彩的瓷烛台,早那人站在晃晃地烛火下,高大欣长的身影将她完完全全笼罩, 面上竟胡子拉碴,虽看着沧桑了些, 却也难掩英武俊气。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曲玲珑吓了一跳,手中刚打好的络子一个没拿稳掉了去,却没落到地上,被人大手一抓接了过去。
他不知何时竟到了她跟前儿, 长臂一伸便将她从雕花细木贵妃榻上抱了下来,举的与自己同高,狠狠亲上了那让他日思夜想了十几天的红唇。
曲玲珑一直防备着,立刻蹙眉侧脸躲他,却被他兜住了后脑动弹不得, 待被他那粗硬的胡茬扎到忍不住痛唔了声,正被他塞了条强横的舌进来肆意凌虐。
他那样蛮横,曲玲珑推搡不开,面上又是被他扎的刺痛,一时又急又气, 眼眶不由自主的红了。
顾西臣在祠堂中渴望了她那么些个日日夜夜,此刻早迷了眼,欲/望热热的抵在她腿间,待扯开她衣服之时, 忽觉她的身子一顿一顿地在啜泣,立时就是一个激灵回过神,离了她的唇,抬起脸,果然怀中的人儿已经泪如雨下,眼周的红晕都被晕成了暗红色,被她肆虐的红唇微肿,周围细嫩的娇颜上还有成片的红点,那是他未剔除的胡须扎成的。
见她被自己弄成这幅模样,顾西臣哪还有空管自己,心虚不已讪讪哄道:“爷想了娇娇整整十八个日夜,急躁了些弄疼娇娇了,娇娇打爷出出气,莫再哭了。”
曲玲珑哪管他想不想,只使劲掰他握着她腰的手:“你放开我!”
她语中还带着哭意,顾西臣虽心疼却也舍不得放,抱着她坐到榻上,抬手细细的替她拭泪:“好了好了,爷不动了,娇娇不许再哭了!”
曲玲珑也只是一时心绪上来,不愿每次在他面前都这么的没出息,此刻早收了泪水,只润着眼眸。
望着怀中乖顺的人儿,顾西臣心中是无限的满足,一瞬一瞬的望着她生怕漏了一眼似的:“爷走了这么些天,娇娇过的好不好?可有想爷?”
曲玲珑垂了眸子不想搭理他,他却凑到她跟前面贴面,醇厚的气息喷洒在她面上:“不应爷?乖乖可是还在气爷没护好你么?”
他紧紧箍着她,她退不走,心中一急皱眉瞪他:“你放开我!”
“不放”他无赖的笑,蹭着她精巧的鼻尖:“娇娇说说,还在恼爷么?”
曲玲珑实在是不想同他再歪缠,只好垂着眸子开口:“我不会因这种事情恼你,也不需要恼你。”
顾西臣只听她说不恼自己,一时心中似吃了蜜糖一般无限欢喜,忍不住又在她那红唇上啄了口,在她还没蹙眉之时抱着她下了榻,往外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