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苇挡住他拿筷子的手,道,“别着急啊。”
“干嘛?”他坐下,有点警戒。这几天这丫头不阴不阳,不言不笑,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莫名其妙有点怕她。
她冲他笑一笑,“咱们今天算是新入伙啊,要不要庆祝一下?”
“怎么庆祝?”
“刚才我烧了开水,也算是开了火。现在咱们有菜有饭,就缺个酒啊——”
欧阳北点头,“也对。”
他站起来,去酒柜挑了一瓶酒来,开瓶氧化,又亲自去翻出来两个红酒杯子。
“条件有限啊,凑合了。”
这人看来还真的挺喜欢喝酒。
血红色的酒液被倒入杯中,酒面晃荡,呈现出一种宝石的光泽来。
“我不懂酒,可以讲讲它的来历吗?”伍苇端起酒杯,嗅了嗅香气。
欧阳北放下酒瓶,站到她身后,把着她细细的手腕帮忙摇晃酒杯,让她看是否挂壁等等;他又教她如何闻香气,如何品酒如何卷舌。她一一照做,道,“别的我品不出来,就觉得有一股玫瑰花的香气。”
“那就对了。”他坐回自己的座位,“这是勃艮第的酒,去年跟几个人去那边玩,买了几箱子回来,到处分一分,我自己就剩了这一瓶。”
去年出去玩?她眯眼,端酒杯再喝了一小口。去年从她跟他开始,他就没出国长游过,那这就是在她之前的事情了。
“喜欢可以多喝点,这玩意不醉人。”
伍苇点头,看他也喝了一口后要去吃菜,她伸手又挡住他的筷子。
欧阳北本来还觉得没什么问题,可连续两次被拦着了,再蠢也知道她要开始作了。他笑一下,直接将筷子放下,“有话要说?”
她趁着喝了一点酒,道,“欧阳,苏姐明天要做手术了,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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