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静流皱眉,瞪着姜昊宇,姜昊宇忙将身体缩在鸠雀怀中,“妈妈是怎么给你说的?”
姜昊宇不说话,扭捏着身体。
“把他放下来,站到墙角去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来道歉。”姜静流生气了,小孩子跟着她本身不是一件安全的事,已经告诫过无数次,可惜这小家伙从来不放在心上。
流川得意地冲姜昊宇做一个鬼脸,“小屁孩,这才是真正的让别人打,哼,多向叔叔学学。”
姜昊宇被鸠雀放在墙角,胖胖的小手交缠,手指纠来纠去,可怜极了。
姜静流快步上台阶进自己的卧室,脱下复杂的礼服,赤|裸|身体走入浴室,打开热水冲洗身体,这孩子不像她。
“在和谁较劲呢?”鸠雀打开浴室门,雾气蒸腾,修长的身体在水汽中漂亮极了,“哪个男孩子小时候没把父亲弄得气血翻涌过,这都是小意思。”
“我当然知道,但这不代表我不能生气,得让他知道胡闹的底线。”
“你真是想得太多!”鸠雀伸手搂住姜静流的腰,肌肤相贴。
姜静流手顿了一下,没说话。
冲洗完毕,鸠雀关了热水,用大毛巾将姜静流的头发和身体擦干抱出去,姜静流半躺在床上,从空间中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花盆,盆中一株指头大小银白色的植物,顶端分两瓣,肥厚的叶片中间夹了一个小小的嫩芽。
片刻后,门被小心推开,姜昊宇矮矮的身体立在门边,可怜兮兮道,“妈妈!”
姜静流将植物放在床头柜,冷冷看他一眼,并不说话。
姜昊宇挪了挪身体,抬头看鸠雀,鸠雀披着棉袍子,冲他笑一笑,姜昊宇走进去,趴在床边,“妈妈,我错了!”
姜静流“嗯”了一声,姜昊宇马上灿烂起来,“妈妈,我知道错了,可是我出去的时候有观察周围的情况,路上都没有穿黑衣服的人。我还在身上别了好多的符箓,你看,你看!”姜昊宇骄傲地把衣襟上缝的几个小花提起来,“没有人能发现我的,连流川哥哥都没有!”
姜静流挑眉,看姜昊宇圆圆的小脸蛋儿,眼睛又大又长,深重的双眼皮,眼尾上挑,眼下一个小巧可爱的卧蚕,把眼睛衬得更秀丽了几分,“你还挺能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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