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被太阳晒得晕乎乎,半眯着眼睛看几百米外优哉游哉的老师,有气无力道,“大义!”
“操,他真没志气,既然都要打起来了,干嘛还要说让女人做主。老子一点也不想再被女人骑在头上了!”
流川鄙视道,“你别说了,我都看见了,罗非都骑在你身上。”
饿狼振振有词,“睡她们的时候除外!”
青候手下有刀工非常不错的屠夫,屠夫拿了一把尺长的精钢刀,刀锋在阳光下反射漂亮的光芒,晃得流川眼睛不舒服。屠夫将刀锋贴在流川颈项处,又慢慢挪开,立即便出现一道血线,血珠子滚落在尘土中,一错眼就不见了。
流川非常配合地鬼哭狼嚎起来,“老师,快来救我啊,他要把我千刀万剐了。”
屠夫咧嘴笑一笑,“你皮肉嫩点,好下手,饿狼那一身割起来一点不爽快。”
饿狼啐一口,“呸,亏得老子每年卖最好的肉给你。”
屠夫用大拇指试试刀锋,“别说这个了,我也就挣点糊口的钱。忘川绝对老糊涂了,哪里捡了一个老女人来忽悠,这都几百年了,监察会怎么会让空间携带者漏出来?看你们折腾啊折腾,好日子不过啦?”
“女人都不能随便操还过什么好日子?”饿狼双手挣扎一下,手腕处锁的是陨石中提炼的金属,异常坚韧,轻易挣不脱。
“以前也随便操不动啊!”屠夫笑嘻嘻将刀刮上流川的脸,大吼道,“现在多自由呢,除了不能上天,老子想干啥干啥!”
屠夫吼出了城中大部分人的心声,随着这一声,流川的右手拇指被送到忘川手上。
忘川叹口气,“青候怎么就还是这手段呢?太不长进了!”说完将拇指放入一个小盒中,递给身边的人,“送回去让白玫冻起来吧,以后还能用。”
流川在城头鬼哭狼嚎了五天,失去了整只右手胳膊。
第七日,营帐正在准备午饭,炊烟寥寥中,米饭的香味被刻意飘向东罗,全城米香,已经有无数耐不住饥饿的人集中在城头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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