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让出路来,让相府的马车离开。
他站在冯家门口看着,一直等相府的马车看不见影子,这才准备回冯家。
只是转身的时候,看到了藏在对面人群中的,一抹墨色,唇间到底忍不住噙着几分笑意。
待回了冯珩的院子,瞧见冯珩坐在凳子上傻笑,太子走过去,轻轻的咳了一声,才唤回了冯珩的理智。
冯珩抬头,看着太子忍不住说了句,“我的好事要成了,你也得快些了。”
刚才只顾着难受却没想到,周佑娴突然走说明了什么,她同叶骄阳一起长大,自然是知道骄阳的脾气。
她是跟着骄阳一起过来的,半路上却被自己气走了,就骄阳的脾气能不闹?
她做事素来妥帖,能作出这般决定,必然是心乱了。
这下好了,她从自家家里匆匆离开的事,被骄阳这么一闹,母亲那边就算想装作不知道都难,说不定现在,母亲已经张罗着给周家送赔礼了。
手中的折扇,扇的更欢了。
太子在旁边冷哼了一声,“可有的人啊,并不觉得,感情一定是生活的全部。”
即便喜欢又如何,她们也会衡量,值得不值得。
世上也并不是所有的女子,都像临安姑姑,如韵姑姑那般,非谁不可。
一句话,倒是让冯珩脸跨了下来。
想着,太子生辰的时候,周佑娴便会告诉自己真正的原因,心中莫名的就有些忐忑。
另一边,高里王子将鱼竿送出去之后,心里总是有些忐忑,觉得相府今日肯定会来人。
可是干等着时间太漫长了,干脆主动出击,去相府门口喝茶等着,然后就看见叶骄阳出门了。
不过不是去顾府的,而是去了周家。
高里王子自也知道,叶骄阳同周姑娘关系要好,有什么事定然是要同周佑娴说说的,只是她进去没一会儿,便就出来了,然后就去了冯家。
高里王子一直在暗处跟着,瞧着,再然后就瞧见太子与叶骄阳亲密的走出来的那一幕。
这也就罢了,还瞧见太子往叶骄阳马车上塞锦盒的那一幕。
面上愈发的冷了,原来,同自己便叫私相授受,似乎半点都不能逾规,可是到了太子这,便成了什么都可以了?
口口声声说是兄长,这般样子哪里是兄长可以做的?
等着叶骄阳的马车走远了,高里王子便才离开。
叶骄阳在马车里,低头想着太子的话,太子既然说要管了,她莫名觉得有些心安,许是从小到大的习惯,太子办事,素来妥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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