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嘛,你写写诗作作画不就成了,非要来做官,根本就不是那个材料。
这一点,韩相其实也知道,可自己知道同被逼着下位那又是另一个感觉了,“本相适不适合与你有什么关系,莫不是你这个黄口小儿窥觊相位?”
“是有如何?”叶卓华回答的坦荡。
这辈子,他想好好的走这官路,可偏偏不得圆满,那不若,干脆就坐上了那人上人的位置,让人人惧怕,又有何不可?
韩相抬手指着叶卓华,“你这样便一代佞臣,会遗臭万年!”
他日史书工笔,必然会将叶卓华些成,无恶不作的奸臣!
“那又如何?”叶卓华不屑的转着扳指,他只知道,坐在相位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的夫人,便就是一品诰命,命妇之首,便是宫里娘娘也都动不得。
他要把持朝政,让无人敢打顾夭夭的主意。
至于死后的事,就算被人掘了坟墓又如何,活的恣意便可。
“即便是本相下来,也轮不到你这个黄口小儿!”
韩相抬手指着叶卓华,只觉得怎么从前就没有发现叶卓华的狼子野心?
不过叶相说的也有道理,朝中老臣那么多,只要皇帝不昏聩,便也不会让叶卓华上位。
叶卓华笑了笑,“若,是由韩相爷亲自举荐呢?”
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顺一些。
“本相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休想!”韩相说完,气的厉害,说了没几句,便开始咳嗽了起来。
叶卓华哼了一声,“下官,拭目以待。”
猛地转身,抬手,领着刑部的人转身离去。
浩浩荡荡的,仿佛这一趟,就只是为了,同韩相说上几句话。
韩夫人有些不放心,交代了刘氏自个回去,半路上便折了回来,在暗处将叶卓华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待人一走,韩夫人便赶紧出来,帮着韩相拍了拍后背,“老爷,他不过是一个,二品尚书,怎这般张狂?”
韩相咳了好一阵子,这才好些了,“因为他就是一条疯狗,一条不管不顾就知道咬人的疯狗!”
便是到这个时候,韩相提起叶卓华,也忍不住破口大骂。
“可,可咱们墨哥儿可怎么办?”
韩夫人擦着眼泪,看叶卓华的架势,若是不依他说的去办,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让那逆子去死!”韩相说着便又咳嗽了起来。
这事叶卓华拿着大做文章,自是算卑鄙的,可是归根到底,也还是自己那不争气的逆子,给人家了这机会。
瞧瞧这办的什么事,倒卖自己父亲的赝品?
若是韩墨在跟前,韩相定然打开他的脑子,瞧瞧里头都放的什么东西。
还有那个刘氏,成日里就知道争风吃醋,一点大家做派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