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不是先例,等入了顾家门,也有了底气,也不算特殊。所以,该也可以这般要求。
一生一世,就只有,一双人。
看夏柳既然打定了主意,顾夭夭便也只能点头,拉起夏柳的手,嘱咐了句,“切记,莫要委屈自己。”
夏柳笑着点头,“有主子在,晾他也不敢。”
难得,看夏柳有这般硬气的时候,顾夭夭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好的姻缘,自该是两个人都好,而不是谁,卑微祈求。
罢了,个人有个人的缘分,眼前欢喜了便就可以。
拉着夏柳说了一阵话,待叶卓华掀了帘子进来,夏柳便退了出去。
顾夭夭光顾着说话了,也没注意屋子里有些发暗,转身拨了一下烛心,待火焰欢快的跳动了起来,这才回头看向叶卓华,“果真是,孟相的手笔?”
叶卓华嗯了一声,便有没后头的话了。而后,坐在顾夭夭的跟前,“这一日日的,心累。”
偏生,一手揽着人,而另一只手,平摊着放在顾夭夭的面前。
许久没有上战场杀人的了,就这一日的功夫,磨起了好几个血泡。
看着叶卓华这故意卖惨的样子,顾夭夭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叶卓华的手,许是提起了从前的故人,不由的想起叶卓华浑身是伤的样子。
那时候,还有个硬汉的样子,不像现在,一点苦都受不得。
拍完叶卓华,顾夭夭还忍不住念叨了句,“你可收点心思吧,今日见了我爹那脸色,我心里都发颤,等到明日,你再喊疼也不晚。”
这话却也不假,顾夭夭想着,若她有女儿,不管是女儿主动还是被动的,但凡是跟女婿上了战场,那都是被女婿给迷惑的。
刀剑无眼,万一将宝贝女儿伤到了怎么办?
听到顾夭夭提顾父,叶卓华跟着也叹气,“我这也是愁的慌。”
他自然没忘记,顾父在西山山头上,那攥拳头的样子。
其实,若是理智上来讲,将顾夭夭带来,顾夭夭这一路自然是受苦的。当初,也许就不该贪那偷来的欢喜。
到底,也是自己自私了。
至于西山之行,叶卓华也是没料到那里会有炮火,虽说叶卓华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可是有了炮火,那终是不同的。
现在想想,都觉得,一后背的冷汗。
若真的出了意外,就算他舍命相护,也保不了顾夭夭的周全。
想到这,叶卓华突然就满心的后悔。
“你说你也是,怎将父亲给请来了?”当然,叶卓华受罪是一回事,主要,太让顾父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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